不過瞬間,她便清醒了過來。
隨後轉身看向江瀾的位置。
此時的江瀾只是睜著眼睛看著小雨。
看到目光清明的江瀾,小雨眼中有人疑惑。
她起身來到江瀾對面坐下:
「師弟,剛剛你是不是要拉著我一起頓悟?」
江瀾:「……」
其實他明悟的瞬間,就打斷了自己。
那種道境他沒有打破,只是藏在了心底。
以後或許能讓他走向更遠的位置,他很喜歡那種感覺。
轟!
突然有聲音傳遞過來。
江瀾跟小雨望了過去,是崑崙大殿的方向。
此時原先只有七束光的大殿,赫然變成了八束光。
如此則代表離大婚僅有一年。
或者說明年便是他們大婚期限。
今年是江瀾入門第五百九十五年。
天仙圓滿修為。
離嘗試晉陞絕仙只有四十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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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祇世界:只有我能得萬倍強化最新章節、神祇世界:只有我能得萬倍強化尋雷踏火、神祇世界:只有我能得萬倍強化全文閱讀、神祇世界:只有我能得萬倍強化txt下載、神祇世界:只有我能得萬倍強化免費閱讀、神祇世界:只有我能得萬倍強化尋雷踏火
尋雷踏火是一名出色的小說作者,他的作品包括:師兄大棺人、屍兄大棺人、我的女婿是神豪、神祇世界:只有我能得萬倍強化、
。 邁爾很惱火。
他被托尼·克羅斯換下,坐到替補席上悶頭喝水,一言不發。
比分是1:3,時間是71分鐘,拜仁慕尼黑在本場比賽中被抽為主隊,多特蒙德是客隊,也就是說現在多特蒙德領先。
邁爾表現還算可以,甚至助攻戈麥斯打進了一球,但在需要進球的時候海因克斯把自己換下去了。
又是一個沒有冠軍的一年,又是一場輸給齊策的比賽。
剛才齊策已經打進了兩球,另外一球是一粒點球,還差一球齊策又要上演帽子戲法。
就在邁爾還在大口喝水的時候,多特蒙德抓住了拜仁一次進攻失誤,開始快速反擊!
格策將球推進到中場線附近傳球,香川真司跑到右路和格策打了個二過一,隨後,金童展現出了他的天賦。
一腳充滿想像力的直塞,球速很快,但齊策停住了球,羅伊斯在左邊,傳過去就是一個空門。
但齊策沒有傳球。
羅伊斯甚至着急的喊了一聲,齊策依然沒有傳,兜兜轉轉把球從博阿滕身邊弄出來找到角度,旱地拔蔥就是一腳爆射!
這次帶上了精準射門。
球又進了!
「抱歉,馬爾科,剛才的我比任何時候都想進球。」進球后的齊策向羅伊斯伸出了手。
「真有你的,齊,幹得漂亮!」
格策跑過來跳到了齊策身上,香川真司也一臉興奮的過來慶祝,齊策和他們挨個擊掌相慶。
4:1,比賽基本已經結束了,多特蒙德本賽季的第二座冠軍……不,如果按賽季來算的話,應該是第五座冠軍,賽季初和賽季中分別拿到了德國超級盃,歐洲超級盃和世俱杯。
齊策在這場比賽中踢滿全場,最終的比分是5:2,多特蒙德的最後一粒進球由京多安完成,是齊策在前場將球回做,京多安後排插上的爆射破門。
第十座冠軍!
這是齊策在隊時期的第十座冠軍,他如願以償的將在多特蒙德的冠軍數量上升到了雙位數,而這是他個人職業生涯的第十二座冠軍金杯。
在美因茨時期有一座德國杯冠軍,在中國國家隊奪得了亞洲杯和國青隊的亞青賽冠軍,一共是十二座冠軍——通常來說,東亞杯冠軍不計入正式的冠軍統計中。
這次的冠軍慶祝,全隊將齊策高高拋了起來,在決賽中上演帽子戲法加一助攻的表現,自然是冠軍的最大功臣,但多特蒙德球員們可不會因為這一場比賽的表現而讓齊策享受到主教練的待遇。
言外之意也是很明顯,齊策即將離開隊伍。
在這樣盛大的慶祝中,球迷們的心情是非常複雜的,冠軍就該慶祝,應該是歡快的氣氛和旋律,但看看周圍。
很多人捂著臉揮舞手中有關齊策的標識和字元,到處都可以看到挽留齊策的標語,很多女球迷甚至男球迷都紅着眼在向場上被高高拋起的少年致敬。
看台的一角,球迷們在齊策的畫像上寫了一行字,是一行漢字,上面寫着「鮮衣怒馬,不負韶華」八個大字。
這是魯爾大學聯盟的齊策球迷會準備的標語,在這裏齊策從少年天才成長為一個國際巨星,度過了鮮衣怒馬的少年時代,接下來要前往新的地方,完成新的夢想。
畫像上,是齊策快速啟動追球的一個瞬間,身後有一隻手,看球衣顏色應該是拜仁慕尼黑的球員,這一下衝刺的動作非常漂亮,身上的球衣顏色在畫像中被強調,黃色是一股澄亮活力的金黃,黑色則是淡然的雅黑,可謂是鮮衣怒馬!
而齊策的表情則是在跑動中抬頭的一瞬間,帶着吞噬一切的氣勢沖向前方。
少年遠行,不畏將來!
這個冠軍,齊策也是格外激動。
並不是奪冠的過程有多麼艱難,齊策依然記得在多特蒙德第一年那一記絕殺,那懸崖邊上的最後一擊,地獄到天堂的一分鐘,那種冠軍十分暢快,解氣,讓人瘋狂。
但這個冠軍讓齊策更高興,更激動。
「來吧,齊,你來舉杯。」
凱爾從足協官員手中拿過獎盃,然後轉過頭遞到了齊策手中。
「謝了,隊長。」
齊策沒有和凱爾客氣,這個時候他不會拒絕,因為如果拒絕了,也許就沒有下一次了。
齊策將獎盃高高舉起的那一瞬間,整座球場的氣氛達到了高潮,這場特別的慶祝,也才剛剛開始。
德國杯獎盃就是一個巨大的杯子形狀,冠軍球隊通常都會把啤酒灌進去玩,有些膽大的額還會直接捧著杯子喝酒,齊策在隊友的起鬨下也捧起來喝了幾口。
這一晚,齊策喝的並不算多,但卻有了醉意,從柏林奧林匹克球場跟隨大巴出來,齊策坐在大巴的最前面把玩著德國杯,手邊還拿着一瓶香檳。
柏林的上空一輪明月照耀在酒瓶和獎盃上,顯得金光熠熠,齊策此刻的心情又暢快,又有點迷茫,傷感,不舍。
各種各樣的心情湧上心頭,這麼容易就醉了,看來今天在心情上的狀態並不好。
這是不會騙人的。
齊策在剛才慶祝和轉身的那一刻顯得從容,瀟灑,但在這一刻,他還是感覺到了不舍和難過。
原來三年的時光也可以刻骨銘心!
看出有些異樣的羅伊斯走到齊策身後,拍了拍齊策的肩膀:「兄弟,這裏永遠是你的家,隨時都可以回來。」
齊策拿起手邊的一瓶啤酒,塞到了羅伊斯的手中,有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吧,別說這些掃興的,來乾杯吧!」
羅伊斯笑了笑,他當然看出來齊策已經喝醉了,但他沒有破壞氣氛:「來吧,乾杯,為冠軍,也為這傢伙!」
大巴上可謂是亂作一團,克洛普坐在最前面,今天只有一個宗旨,只要車沒翻,隨便怎麼鬧都行。
齊策再次醒轉的時候,天蒙蒙亮,昨天雖然喝醉了,但實際上他喝得並不多,至少沒有上次那種直接斷片的情況出現,只是昨天的心情和各方面原因夾雜在一起后導致的結果。
牆上的石英鐘顯示現在時間是06:57,看來昨天鬧騰的並不晚,起碼現在齊策感覺精力還可以,也沒有特別頭暈噁心的宿醉。
床邊,艾琳如同小貓一樣躺在身邊,雪白的香肩半露在外,有序的起伏着。
要告別多特蒙德,意味着要去往一個全新的城市,全新的國家,這樣一來可能和她們相見就會比較困難了,而且學校也是個問題,目前最現實的情況要麼是休學,等以後在讀,要麼是轉校,去英國再找一所合適的學校轉進去。
後者是齊策希望的,畢竟現在休學的話,說是有空,可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有空了。
既然已經選擇了讀大學,就一鼓作氣干到底,這種半途而廢就太可惜了——說是說暫時休學,搞不好直接到退役后再重新讀也是有可能的。
對於運動員來說這種事情很正常,但齊策不想這麼做,都已經讀了兩年了,根據自身和系統語言的加持,齊策認為讀到大學畢業應該不是很困難才對。
不過當然,德國的旅程告一段落,並不意味着在德國的這些人也會告一段落,歐洲很大,但相比中國也大不了多少,版圖上的距離並不會因此讓人心同樣遠離。
至少現在,還可以近距離接觸,甚至有的時候也可以負距離……
7017k 獄神殿的四大長老,看見伊合家族又走出一個四星級戰尊。
他們幾人,本想向李初晨彙報情況的。
奈何衛星信號出了問題,了結大師他們,經過多次嘗試,仍然未能聯繫上李初晨。
來不及多想,了結大師他們只能自己決定,悄悄跟着從伊合家族走出的四星級戰尊。
四人本想等他走到人少的地方,再出手將他攔下,等待李初晨過來將他斬殺。
然而,跟到這片叢林來,了結大師才發現,原來他們中計了。
伊合家族的那個四星級戰尊,就是故意把他們往這裏帶的。
叢林的四周,早就已經布下天羅地網。
近十個戰尊級強者,並且,還都是三星級戰尊。
他們從暗處走出來,瞬間就把獄神殿的四大長老包圍起來。
「看樣子,今日我們是插翅難逃了!」
一拳超人顧三通,臉色嚴峻地說道,「各位,寧死也別落入他們手裏。」
了結大師他們幾人,紛紛點頭,對一拳超人的說法表示贊同。
伊合家族這些人,毫無人性。
了結大師他們幾人,如果落入伊合家族這些人的手裏。
只怕就要遭到非人般的折磨。
所以,戰敗的結果就是死,他們絕對不允許自己成為伊合家族的俘虜。
「獄神殿的四大長老,炎國的四大戰尊,摘下你們的面具,別裝了!」
剛才負責把獄神殿四大長老,騙到這裏的四星級戰尊。
這時回過頭來,對着了結大師他們,冷冷地說道,
「別再覺得你們的偽裝很高明了,在我們伊合家族眼前,你們的任何偽裝,都是沒用的。」
了結大師他們,戴上人皮面具,雖然改變了他們的容貌。
然而,他們的身形卻無法改變。
伊合家族正是通過身形比對做出準確的判斷,才認定眼前這四個人,就是獄神殿的四大長老,是炎國的四大戰尊。
見對方已經識破他們的身份,了結大師他們也就懶得繼續偽裝。
乾脆都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以真實的身份面對伊合家族這群人。
「哈哈,果然是你們!」
伊合家族的四星級戰尊,伊合文宇冷笑道,「還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卻要硬闖。」
「在炎國,你們是威名赫赫的四大戰尊,很了不起。但在我們伊合家族面前,你們就是螻蟻。」
「論實力,你們完全不是伊合家族的對手。各位,你們如果不想死得太慘,我建議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
「只要你們乖乖投降,束手就擒,我伊合文宇就可以給你們一個加入伊合家族的機會。」
「為我們伊合家族效力,做我手下的狗,可比你們為獄神賣命強太多了。」
伊合文宇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不過,了結大師他們幾人,臉色如常,無悲無喜,彷彿已經看透一切。
「阿尼陀佛!伊合家族,確實比我們想像中要強大一些。」
「嗯!」墨子月臉頰像是紅的像是火燒一樣。「你爺爺……見我幹什麼?」林天成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說是……和你討論點事情!」墨子月一臉羞澀的說道,「不說了,你回來就知道了!」
林天成楞楞的看著已經掛斷的神識傳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連墨家的守護神都要請自見我,難不成水晶城有危險?」林天成喃喃自語。
……阮星晚從柳莎莎家裏出來后,張姐的車子依然等在外面。
見阮星晚上了車,張姐問道:「怎麼樣?有線索嗎?」
阮星晚搖了搖頭,道:「柳莎莎為了不交出葉氏百貨真正的賬本,甚至不惜痛下殺手,將她老公悶死,我雖然僥倖躲過了這一招,但是她老公最後還是心軟了,柳莎莎還是逃過一劫。」
張姐擰了擰眉頭,道:「我查過柳莎莎的賬戶,她的賬戶上很乾凈,根本就沒有什麼錢。」
阮星晚嘆氣道:「這才是難辦的地方。」
要不然她也不會先拿陳正開……
《恭喜夫人虐渣滿級》第一百一十三章入住黃家帶娃 「雷凌!」
「你可要想清楚?」
賞善使者,雙目微眯,反而不曾畏懼,直接盤坐在地,擺出一副打坐的樣子,向雷凌有意提醒了一句。
雷凌皺眉。
賞善的平靜,但讓雷凌心中突然變得有些心緒不寧。
再看罰惡使者,張牙舞爪,凶神惡煞,宛若要吃人德行,與賞善使者的樣子簡直就是相反。
自從回到李府,雷凌就沒有看到花小蕊她們,他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樓上,隨後扭頭向身後的龍堯遞了個眼色。
龍堯明白雷凌的意思后,她沒有猶豫,迅速衝上二樓進行查看,確保花小蕊她們都安全。
賞善使者,看著上了樓的龍堯,他卻搖頭笑了笑道:「多此一舉!雷凌,你的家人跟朋友,已經被我們的人請去了神魔島。」
「無恥!」
「神魔島的人竟然這麼卑鄙?」
「禍不及家人,難道你們沒聽過嗎?」
「是誰給你們這個權利,讓你們來綁架我的家人與朋友?」
聽到賞善說出口,雷凌自然是火冒三丈。
自己就是去了天族一趟,就被賞善罰惡兩個人鑽了空子?
此時,他已經有殺了這二人的心思。
「錯!」
「那是請!」
「能被我神魔島請的人,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我們神魔島向來公正嚴明,不會輕易傷害無辜。」
「但她們能否平安無事,全都要看你的態度了!」
賞善微微一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典型的笑面虎,詭計多端,陰險狡詐!
罰惡這點遠比賞善要強,因為罰噁心直口快,從來不掩飾自己的不滿。
「雷凌不好了!」
「花小蕊、蒂娜、李珊珊、蕭瀟、秦鳳、納蘭詩雨、東方月、還有花雲毅、青冥、茅十八……他們都不見了。」
「只有蘇夢,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雷凌怒視地上賞善罰惡二人時,樓上就傳來龍堯慌忙之聲。
可她不知道,雷凌已經知道這些人被抓走了。
「賞善?你不就是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去神魔島嗎?」
「好啊!」
「我跟你們去!」
「倘若你們動我家人與朋友半個頭髮,我定會血洗神魔島!」
雷凌雙目赤紅。
自己終究沒能逃得過賞善罰惡二人的算計。
他的家人與朋友,就是他的軟肋。
現在他別無選擇。
就算殺了賞善罰惡二人,也於事無補。
「口氣不小。」
「但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聽雷凌要血洗神魔島,罰惡卻獰笑不屑,認為雷凌大言不慚。
「哼!別特碼跟我廢話!」
「立刻給我起來帶路,我到迫不及待看看神魔島都是什麼魑魅魍魎,居然敢跟我雷凌過不去!」
雷凌已經沒了耐心,怒罵賞善罰惡二人一聲,他抬頭看向二樓龍堯道:「替我看好家,我去去就回!」
二樓的龍堯,聽到雷凌要一人前往神魔島,她小臉蒼白變得緊張起來。
可就在她想要開口若要跟著去時,下面雷凌竟然把天心鏡扔給了自己。
賞善、罰惡二人對視一眼,各自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
賞善手中是白色半塊玉佩,而罰惡手中是半塊黑色玉佩。
在二人將手中半塊玉佩合在一起時,只見在他們的面前,憑空出現一道空間之門。
「規則力量?」
雷凌不由大吃一驚,看憑空出現的空間之門,他知道這隻有真正掌控規則力量的人,才能開闢時空隧道。
「請吧!」
賞善看著對面雷凌,面露似笑非笑,伸手請雷凌進入他們的空間之門。
毫無疑問。
空間之門的另一邊,通往的正是東海的神魔島。
神魔島果真非同凡響,這等手段都有,雷凌突然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真的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怕了?」罰惡看雷凌遲遲不敢進入,他冷目微眯,到幾分諷刺雷凌的意思。
雷凌皺眉,抬手摸了摸鼻子,一咬牙邁步便沖入空間之門。
當他踏入空間之門瞬間,眼前一黑,感覺做了一個夢一樣。在他重新睜開眼睛后,他聽到海浪的聲音。
嘩……嘩……。
雷凌吃驚,睜開眼睛瞬間,放眼望去一望無際的大海,正在從濤洶湧拍打著腳下的焦岩。
「感覺如何?」
就在雷凌吹著海風,感受大海的氣息時,在他身後憑空出現兩道身影。
二人正是賞善與罰惡。
賞善,看到雷凌站在暗藏,凝望這東海,他微微一笑,有意問了雷凌一句。
「好涼爽!」
「沒有想到,眨眼間就可以從天京來到東海?」
「我很好奇?你們神魔島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
看到了無邊的大海,雷凌當然自己自己來到了傳說的東海神魔島。
在他說完話,就轉過身看到了神魔島的廬山真面目。
這是一個熱帶島嶼。
島很大,上面叢林灌木,景色宜人,是遠離鬧世的世外桃源。
他所在的位置,是島嶼的邊緣,在他前方一片叢林,而叢林遠處有一座山,山頂是上是火山口,上面冒著濃濃的硝煙。
「有點意思。」
「跑到火山底下呆著,也不怕火山噴發,把你們全都給滅了?」
雷凌笑了,瞥視身旁的賞善與罰惡二人問了一句。
「那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賞善巍然一笑,很明顯雷凌說的是玩笑話。
火山想要暴發,那也要他們允許才行。
雷凌,看著賞善、罰惡兩人邁步走在自己前面,他也懶得跟他們廢話什麼。
當雷凌跟著他們,進入面前叢林時,就聽到前面有打鬥的聲音。
賞善罰惡自然若無其事,仍舊繼續往前走。
可雷凌,他跟著賞善罰惡二人身後,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傳來打鬥聲的方向。
好傢夥!
他竟然看到一個赤著身的紅頭髮男子,正在與一頭長這兩個頭的獅子在交手。
這是人獸之戰,那個男子修為不低,竟然達到了尊境大成,而那頭獅子看樣子也有尊境的實力。
『神魔島的人還真夠變態?』
『難道在這裡修行的人,都是跟野獸廝殺出來的實力?』
雷凌有點意外,都說神魔島是修真聖地,是修行者嚮往的世界,可他怎麼覺得這裡的人都有點變態?
「嘿呦……嘿呦……。」
當雷凌走出叢林,踏入青石山路時,他又看到一個骨瘦如柴的老頭子,背著一座巨大如山的石頭,在山路上小跑,嘴裡還不聽喊著口號。
雷凌看傻了眼,以他的目測,那塊巨石,少有也有萬噸的重量,可那個上了年紀的老頭,背著跟玩一樣?
走在雷凌前面的賞善罰惡二人,紛紛瞥視一眼身後雷凌,各自抿嘴笑了一下,仍舊繼續邁步向山頂走去。
雷凌有點無語,心道:『難道這裡是修士的訓練基地?怎麼什麼奇葩的人都有?』
「喝!」
在雷凌搖頭,邁步跟上賞善與罰惡二人時,他又見到山路一旁,有一個光頭男,大呼小叫的發出聲音,隨後一頭將一塊巨石撞的稀巴爛。
「哇?少林寺的鐵頭功?」
雷凌吃驚,人的腦袋是最脆弱的地方,就算修行者,腦袋也不可能做到銅頭鐵腦的地步。
可這位光頭男的腦袋不一般啊?
這一頭撞下去,居然能夠開山碎石,可見他是下足了功夫,將腦袋練到銅皮鐵骨的地步。
吃驚歸吃驚,雷凌還是跟上賞善罰惡二人。不來神魔島,他雷凌是真的不知道,神魔島隨隨便便都能看到尊境修為強者,而且各自沉寂在修鍊狀態,簡直就是跟著了魔一樣。
「兩位師兄請留步!」
就在雷凌,一路探頭探腦時,突然前方傳來有人的叫住的聲音。
雷凌收回目光,看到前面賞善罰惡二人面前,不知從哪裡冒出一位,長的還算不錯的年輕女子。
這個女人穿得有點奇怪,長的劍眉丹鳳目,標準的瓜子臉,青色頭髮披著肩,冷若冰霜看著雷凌。
「原來是『聶青』師妹?」
「不知師妹突然攔住我二人去路所謂何事?」
賞善皺眉,看面前擋路女子,他神色有些古怪,但還是選擇客氣的抱拳問道。
「兩位師兄?」
「返回神魔島,為什麼會帶一個陌生人回來?」
聶青在問向賞善罰惡時,她竟然邁步來到雷凌近前,伸手端起雷凌的下顎,不斷的打量著起來。
雷凌臉色不太好看,自己何時被人這樣輕薄過?
「可是你的手臂。」
「就這樣吧,死不了人。」
金蛟心裡也不是個滋味:「你放心這個仇本宮一定給你報。」
無論是撻子還是魏治洵,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葉先生已經懶得聽他說這些話了。
沒了自己,這位能不能坐上皇位還是個未知數呢。
另一邊撻子也損失嚴重。
營帳里,三皇子看著自己弟弟的屍體雙目赤紅,他顫抖著手給他將眼睛合上。
「弟弟!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金蛟,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親手取你的狗命給我弟弟報仇!」
。 三寸寒鋒下沉,直刺我的大腿。
危急關頭,我直接揚燈,同時將光線推到最亮,照向持刀的悍匪。
竟然是——吊眼男!
主角這麼快就現身了?這節奏明顯不符合我慢熱的撲街習慣啊!
還好腦子和身體處在兩個次元,心裏懵著,卻不影響我的本能反應。
我自然不能退,而是直接躍起撲了過去。
吊眼男被燈光照住,下意識抬起另外一隻手遮眼。
幸好他是矮身刺刀,不然我也跳不了那麼高,勉強從他頭頂上撲了過去。
由於是從山坡下往高處撲,我越過吊眼男之後,得以雙手雙腳平穩着地。不敢與他糾纏,繼續往更高處跑去。
再度將手電筒撥到最暗的光量,我在這片並不高深的叢林里,幾乎躡著步子往前走。
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雙耳上。
一邊走,一邊注意後面快速跟來的動靜。
忽然,我回過身去,再度照向吊眼男的手電筒,重歸最亮的程度。
已經近在咫尺的吊眼男,那野狼一般的暴戾雙眼先是一怔,緊接着噴湧出憤怒至極的火焰,卻又不得不停下蓄勢待發的攻擊,又抬起手臂遮擋。
「哥們,你這身傷,明顯還沒好利索啊。」我冷嘲熱諷,不忘掉頭再跑。
面對這樣的狠人,別看對方一副憋屈的樣子,要是心生「痛打落水狗」的想法,說不準就被裝狗的鱷魚給叼了。
「怎麼樣,我師兄的太極拳滋味如何?」我一邊跑一邊喊,「難道你不奇怪他這幾天怎麼消失了嗎?帶把的話就跟着來,你馬上就能再度領略楊氏太極首席真傳的風範了!」
我當然是虛張聲勢,不然,謹慎如吊眼男,怎麼可能乖乖跟來。
他能蟄伏這麼多天,想必也不會介意再多等幾天。
可是我已經等不了。
沒錯,是我這個被盯上的「獵物」等不了。
身為一頭想當「獵人」的好「獵物」,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即將變成「獵物」的「獵人」消失。
此之謂太極奧義之:連消帶打、以守為攻。
楊克勤的評價確實不差,武道一途,我的慧根還是頂好的。
吊眼男的腳步聲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再次追了上來。
而且,這次明顯地更加肆無忌憚。
山坡叢林的外斜面跨度並不大,應該也就一百多米。
剛才一波轉折,足夠我在衝出林子時將將拉開和吊眼男的距離。
燈光沒有來得及調暗,已經照到了前方几米外的另一片野地。
只剩下不到五步的距離。
平地上一步(雙腳)大約一米多些,在山坡上走,自然得減半,不過,也正因此,屈膝的幅度加深了,令我的爆發力翻倍。
憋住一口氣,幾乎將肺部都撐爆,我往前沖了五步的距離。
後面的吊眼男卻仰仗着過硬的身體素質,用平常的步距,瞬間將差距抹除。
哪怕我的背後沒有長眼,同樣能夠感受那柄刀子,只要毫釐就能刺進我的肩膀。
啪!
我一腳剛踩穩空野處的地面,又是一聲「驚雷」,炸響這片山林上空。
我忽然咆哮一聲,將胸肺中的濁氣吼出,幾乎在槍聲炸起的同時,陡然側滾過去。
只顧著提防我的燈光的吊眼男,明顯翻不到我的新劇本,一愣之間,順着我闖出的路徑沖了過去。
這裏已經山霧瀰漫,沒想到那狙擊手還真是厲害,依然能夠逐光開槍,精準地打在手電筒照亮的那塊空地上。
可惜這次只是泥草翻飛。
不知道子彈有沒有擦着他的頭皮飛過,不過,就算他再膽大,這次肯定也嚇得尿意滾滾。
然而,我太過高估自己的身體素質了,側滾出去后,完全止不住,順着山勢,我又往下滾了幾圈,直到撞在一棵樹榦下,這才停了下來。
本來還想趁著吊眼男嚇尿撲街的時候,過去揍他幾拳。
這次算是黃了。
不過,老天還是照顧我的,因為吊眼男的匕首丟了!
這裏已經是今天上午我和小雪芙逗留的那塊空地,也就是那處「真龍穴」的小明堂外沿,我想要繼續跑,明顯是不可能的了。
多少有些後悔,剛才在林子裏沒有狠下心來,用打神棍狠狠地敲他一記。
我確實被它可能會打得人「魂飛魄散」的BUG震住了,搞這麼大陣仗,要是把吊眼男給打成植物人甚至直接打得屍骨不存,豈不是白忙活?
再說了,我是三好青年,可不能殺人放火。
剛才的第二聲槍響,讓我完全確定了那名狙擊手的意圖。
在「中明堂」的時候,他不是要逼停我,而是想將我逼近前方的山坡叢林。
所以,見到我掉進套路后,他就沒有再出手。
而第二槍,才是為了堵住我的去路。
這表明,他們是想將我完全交給今晚的主角——早就不知何時,就已經匍匐在黑暗叢林里的野狼兄吊眼男。
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我的腦洞比較大,先一步猜出了這種可能,所以才會踏出叢林后立刻折線。
但是形勢顯然更不容樂觀,如果我這次還猜對了,那麼,對方的人,已經將這個山頭給圍住了。
而我,就算是搞定了「吊眼男」,同樣插翅難逃。
我緩過氣來,深深嗅了一口空氣,依舊是那麼清新,那麼讓人失望。
山頂的風忽然大了起來,陰暗天空變得更加低沉,雲霧如龍似虎,算是基本遮住了狙擊手的「鷹眼」。
看着和我幾乎同時爬起來的吊眼男,我忍不住笑道:「兄弟,不如在你死我活之前,先聊幾句?」
刁難男將左手抱住胸腹,看似隨意,然而,如何能夠逃脫我的四隻眼睛。
肯定是剛才那一撲街,讓他的傷勢惡化了。
「先把燈放下。」吊眼男斜着眼,避開我罩住他的手電筒槍光,聲音嘶啞如蒼狼。
「聊天用嘴就好了。」我當然不會照做。
「我就算不用眼睛,一根手指也能將你摁死。」
「你們這些職業殺手,難道都是用嘴殺人的嗎?」我嗤笑一聲,不再和他貧嘴,「如果不想領教噴子的暴脾氣,最好我問你答。」
「你有噴子?」吊眼男冷笑一聲,明顯不信,「你要是有那玩意,還用得着被我碾得跟條狗一樣?」
「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套路嗎?不過這一次,是我套路你。」我的語氣越說越沉,就像此刻的老天爺一樣。
「就憑你的三腳貓詠春?」吊眼男嘴角抽搐著,不知道是疼還是笑,「我早就摸清楚了,無論是那條兒還是那位太極高手,現在都可能在山上。」
「對付你只病貓,小爺一人足矣!」
我說完就不再廢話,直剌剌地朝着他沖了過去。
吊眼男厲嘯一聲,偏偏是不信邪,扎穩馬步,側臉避光,就想硬撼我的攻擊。
可他顯然沒有想到,我空着的手裏,這時正抓着一塊片石。
如果我說,這塊石頭,是我今天挖完了五色土,恰好丟到了剛才撲街的那棵樹下的,有人信嗎?
。 因為這聲音正是從廁所的隔間里發出來的。
我很清楚,這裏除了我之外沒有活人了,如果非要說人的話,只有一個,就是已經死去多時的小馬。
我已經確定小馬沒有呼吸,沒有脈搏,已經涼透了,他絕對不可能再活過來。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我在廁所里聽到了另一個隔間里,已經死去了的小馬的聲音!
雖然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小馬,也是我第一次聽到他說話,但是我能肯定的是,這聲音絕對是從隔間里傳出來的。
死人,怎麼可能會復活呢?
在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脊背一涼,握著拖把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我很快鎮定了下來,畢竟都是見過那麼多大風大浪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心理素質還沒有?
我先是緊緊的按住了下面的黑條蟲。
因為它比較滑,如果我一旦不小心或者分神,很容易讓它跑掉。
這隻黑條蟲的攻擊能力已經比第一次我見到它要強上了不少。
這一次我又打的它流了好多粘液和黑汁,它肯定對我恨之入骨。
如果這時候我放開它,我敢打賭它非但不會逃跑,相反還會拼了命的轉過頭對我再次攻擊!
「喂,是你在說話嗎?小馬?」
外面再次傳來了聲音。
不是許放的,是那個瘦子的。
一個死人居然隔着一扇門跟外面的人在溝通。
但這個時候我並不準備打斷,因為我聽到了腳步聲。
也是從隔壁的隔間裏面傳出來的。
難道,那個死人小馬要從隔壁走出來了嗎?
正當我心裏想着的時候,隔壁隔間的門吱呀一聲響,從開着的門裏探出了一隻頭。
那正是小馬的頭!
在他的臉上和身上還粘著未乾的血,包括一頭的短髮上面都是水珠,好像是從馬桶裏面剛拔出來的一樣。
他的眼睛裏面只有眼白,臉上刀劃過的痕迹還在,而且他的步伐也變得非常詭異,就像是小兒麻痹一樣,四肢都是扭曲的。
好像在身前被人像扭麻花一樣擰過,然後再次接上的骨頭。
他的臉上有詭異的笑容,那眼睛裏面雖然沒有眼珠,可給我的感覺好像在一直盯着我看。
然後扶著牆面,從上面走了下來。
他好像並不適合走路,雖然有兩條腿和胳膊,可是走起來就好像蛇一樣扭來扭去的。
我頓時反應過來,他的身體里有一隻黑條蟲。
小馬已經死了,不可能活過來,那麼最大的可能性是,他被黑條蟲控制了。
可是……
就算他有可能是黑條蟲在控制,這聲音又是怎麼回事?
「是我在說話,你等著,我馬上就出去。」
他的聲音陰森森的,不帶一點情感。
尤其是我看着他這副樣子,跟鬼也沒什麼區別了,甚至更加恐怖。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什麼事情還非要把門鎖上悄悄的說,也太不把我們當自家人了。」
門外的許放和瘦子嘮嘮叨叨的,連我都聽煩了。
「爸,我明白。」
陸庭瑋點頭,「你明白就好,卿寒,你就算是喜歡那個女人,也要先娶了沐舒羽。」
男人手指繃緊,嗓音也繃緊了,「我會的。」
陸庭瑋目光一凜,「這一次意外,你覺得,跟沐家有關係嗎?」
很顯然,這一次意外,最大的損失者確實是沐舒羽,但是最大的受益者也是沐舒羽。
陸庭瑋縱橫商界多年,這一點還是能察覺出來的。
之前他一直都沒有把沐家放在眼裏,陸家家大勢大,堪稱北城第一豪門,而沐氏不過是一個小門小戶,當初自己兒子說要娶沐舒羽的時候,他還很震驚。
陸卿寒說道,「壓力之下,如果我不取她,這個陸氏,怕接下來,我就要暫時的放手了,陸司擎好計策啊,受益的就是他。可是我娶了她,受益的就是沐家。」男人嗓音一頓,眸光悠悠轉暗,「我更傾向於,是沐家動了手腳。
陸庭瑋皺眉,「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失去了孩子,對沐家有什麼好處?」
「父親,你問的很對,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男人道,「或許,她肚子裏面的孩子,並不是我的呢?」
陸庭瑋一驚,「你說什麼?卿寒,你不是說她救了你嗎?」
「她救了我是沒有錯,但是,不代表她肚子裏面的種就是我的,我對此一直都有懷疑,我一直等着她生下孩子之後,去做DNA對比,沒有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仔細的看過事情發生之前的監控記錄,記錄上面,吊燈掉落的位置,剛好是母親走過的位置。」
陸卿寒薄唇微抿,「父親,你說,怎麼會這麼巧呢?背後的人怎麼能判斷出母親的位置?一點偏差都沒有,如果母親往回走的時候,避開了吊燈,那麼這一場意外就會消失嗎?但是我看見——」
男人的嗓音頓了一下,「我看見往回走的時候,沐舒羽挽著母親的手。因為沐舒羽孕期大了,母親一般都很遷就她。」
陸庭瑋道,「你的發現,跟老爺子說過嗎?」
陸卿寒搖頭,「並沒有。」
陸庭瑋點頭,「嗯,暫時不要聲張,周六股東大會召開,到時候你就宣佈跟沐舒羽舉辦婚禮,壓住那些反對的話。」
「嗯。」陸卿寒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他走出陸家,上了車,晚上他並沒有在這裏過夜,而是一路疾馳來到靜水灣。
回到家。
Lucky跑過來,男人彎腰,從儲物間裏面拿了狗糧遞給它,Lucky吃完之後咬着一個毛球到處跑,來到了陸卿寒身邊,男人伸手接過球,想要扔的時候,發現這是溫惜做的那個毛球,他動作一頓。
陸卿寒發現自己,竟然有些……
想她了。 等了好一會,確定玄老黑帝走了之後,陸謙才放下心來,內心鬆了一口氣。
這些老油條實在太難打交道了。
稍有不慎,就著了他們的道。
說不定現在暗中盯著自己。
往後務必多注意一點才是。
咚咚咚……
有人敲響房門。
進來的是一個紅髮女子。
女子長相眉眼,橙黃豎瞳流露出一絲膽怯。
「夫君,你好些日沒與我同房了。」瑕害羞地說道。
「咳咳,我最近有點忙,以後再說。對了,給你一點東西。」
陸謙從儲物袋子拿出玉瓶,內部裝著五顆赤紅丹丸。
「此乃血精丹,服之可激發血脈。你給兄長一顆。」
血精丹是煉體修士的必備丹藥,起到激發血脈,壯大血脈的作用。
這也算是給他們一點補償。
瑕的血脈沒有激發,陸謙這一雙慧眼之下,顯示潛力還是不錯的。
打發走瑕之後,陸謙鬆了一口氣。
女子長得不錯,但他實在不喜歡雞腳人啊。
而且這還是用別人的身份。
陸謙對大部分異類都不喜歡。
除非是先天精靈,或者某些神獸。
這類神獸血脈高貴,等級森嚴,沒有其他妖怪那般亂七八糟的骯髒之事。
距離大冥鄉關閉還有十五天,此地資源豐富,哪怕找不到天材地寶,也可以收集普通資源。
不需要的再拿給商人換錢。
之後數天,陸謙便一直在焰心金宮修行,吸收黃泉魔氣本源。
這道本源才三寸,地獄底層應該還會更多。
隨著本源的吸收,越來越多信息湧入腦海。
例如大慈尊所在的地方稱作幽冥。
幽冥無邊廣大,乃是諸界生靈死後所居之地,以黃泉天子為主。
幽冥又劃分十界,
十界之一的糾倫宮界便是大慈尊所居之地。
大慈尊乃是亡靈進入糾倫宮界的鎮守使,鎮守奈何橋,避免妖魔作亂。
至於此人為何淪落到這裡,陸謙不得為知,信息中也沒有說清楚。
光是知道這一點,就足以令人震撼。
一界指的不是一個世界。
而是以某個主星或者太陽的為主的星系。
每個界之間相隔不知多少萬億里。
沒有特定的陣法或是神通,跨越一界恐怕比登天還難。
能在諸界之間自由來往的高手,何其令人嚮往。
陸謙現在才丹劫之境,距離脫離星辰的元神還差一大段距離,還是先處理當下為好。
這一次,直接加大馬力,用天地陰陽大磨盤磨掉本源。
過去三天,終於將此物徹底消化完畢。
「這……黑白無常諸陰兵血祭法?北陰煉獄鍛造法?」
陸謙內心驚訝。
竟然出現這兩門功法。
黑白無常不是傳說是幽冥某個大能的神通么?大慈尊怎會有這個東西。
北陰煉獄山鍛造法只有第一卷,長蛇吐焰、鐵狗噴煙的鍛造之法。
修鍊北陰煉獄山前提是『元神』。
元神擁有領域,修鍊此法之後,展開的領域則是北陰煉獄山。
北陰煉獄山有多種刑罰。
領域到了洞真之境,將會演化為洞天。
方才陸謙進入的其實就是大慈尊的體內洞天。
「元神才能修鍊的方法……」陸謙心中琢磨不休。
自己現在還沒有資格修行。
元神之後修行此法,化自身領域為北陰煉獄山。
前面的黑白無常諸陰兵倒是可以煉製。
嘩!
正想著,陸謙懷中的玉牌忽然亮起光芒。
這是陰景天宮的傳訊之令。
此牌發熱代表即將傳送出去。
「第一無量!」
陸謙趕忙喚來第一無量。
不一會,一個白髮中年男子屁顛屁顛跑過來。
「拜見大人。」
「收集多少物資了?」
「回大人,厥陰草五百斤、五行庚金六十斤、美人果一千五百斤……」
說話的同時,第一無量打開儲物空間。
裡面有長著人手一樣的草,樹上結著美人頭顱果實的果樹。
這些都是難得一見的珍貴藥材,這裡居然可以按斤。
「在下大概估算一下,總價值六億左右。」
「勉強夠花吧,快回去了。」
一百年開一次,一次六億法錢。
只能說勉強不虧,不知道夠不夠修行百年。
說罷,陸謙將第一無量收回空間。
隨後走了出去,身形一閃,出現在城牆之上。
唳!
這是一隻顏色火紅的鳳凰。
鳳凰現身剎那,下方樹屋飛來顏色各異的鳥類。
這些長著翅膀的鳥人環繞鳳凰飛翔,神色恭敬崇拜。
這是源自於血脈的崇拜。
不管這幫人的心思如何,這種源自於血脈深處的崇敬,是他們所抵抗不了的。
「我將飛升上界,百年後再來,在此期間,由瑕掌管內外事務。」
這些人都被第一無量種下禁制,不會違抗自己的命令。
「飛升上界?」
「城主大人的修為已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眾人內心大震。
從覺醒鳳凰血脈,再到飛升上界,短短不過數月。
眾人內心只有對陸謙的崇拜和敬意。
當然,還是有大部分人不相信。
太快了,這才幾個月的時間。
轟!
虛空傳來陣陣巨響。
剎那間風雲突變。
烏雲陣陣,陰風呼嘯。
烏雲在某種莫名的力量之下形成漩渦。
陸謙站在漩渦下方。
「百年之後,本座必定歸來。」
嘩!
陸謙的身形被吸入漩渦當中,消失不見。
一直等凌斯晏走遠了,她許久才回過神來,完全難以置信地問身邊的貼身侍女:
「胭脂,你說本宮是不是做夢了?從昨晚開始,本宮就一直感覺自己是在夢裡。」
尤其是剛剛在蘇錦那邊,她完全想不到,凌斯晏非但沒指責她半句,反而為了她處罰了蘇錦。
要知道這後宮里誰都知道,蘇錦曾經在凌斯晏心裡有多重要,而如今,凌斯晏卻在她麗嬪跟蘇錦之間,選擇了維護她。
麗嬪一直到現在都還感覺,自己還是浮在雲端上,輕飄飄地什麼都像是虛幻的。
一旁胭脂替她高興,眉眼都笑彎了:「娘娘您沒有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娘娘跟徐家熬了這麼多年,現在可算是熬出頭了,這往後娘娘寵冠六宮,徐家一定也會托娘娘的福,前程更加一片光明了。」
麗嬪喜不自禁,洋洋得意之餘,又有些羞澀道:「可陛下怎麼會突然對我這麼好呢?
說起來昨晚還是我第一次侍奉陛下,以前我連陛下的面,都幾乎沒見過呢。」
胭脂笑著:「娘娘才貌雙絕,這世間男子,幾個能不被娘娘所折服。
陛下再是萬人之上,那也是個男人,昨晚見了娘娘的舞姿,又跟娘娘共度一夜,疼愛娘娘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麗嬪滿臉都是喜悅,被胭脂攙扶著迴流雲殿,連走路都覺得有底氣了不少,頭揚高了些,就好像自己現在就是這後宮里的主人了。
胭脂知道她心情大好,多說了幾句:「要說那蘇錦,如今陛下都已經完全不待見她,肯定不可能立她當皇后了。
而現在陛下要下旨,說給誕下皇嗣的妃嬪升位分,很可能就是想要另立皇後跟太子。
如今這後宮妃嬪里,被陛下召幸過的就娘娘您一個,陛下這道旨意是為誰下的,又是為了幫娘娘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麗嬪喜上眉梢,想到自己哥哥徐將軍前些天剛立了戰功,凌斯晏如今會這麼恩寵她,可能也是感念她娘家對朝廷的付出。
這往後,陛下除了寵幸她,肯定也不會虧待了徐家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凌斯晏每日都會來流雲殿看麗嬪一次。
大堆大堆的藥材補品,各類貴重的首飾華服綾羅綢緞,都往流雲殿送了過來。
後宮妃嬪都看得眼紅不已,可凌斯晏除了麗嬪那裡,半月下來別的妃嬪那裡都沒去過一次,其他妃嬪也半點辦法都沒有。
蘇錦的禁足已經解除了,剛自由了幾天,因為去見了宗政翊一面,又被凌斯晏一怒之下關了禁閉。
明玉宮剛開了幾天門,又成了大門緊鎖,活脫脫成了一個笑話,簡直比冷宮還要冷清了。
倒是流雲殿那邊夜夜鶯歌燕舞,麗嬪的面色日漸紅潤,再見了其他妃嬪,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徐家因為麗嬪得寵,行事也越來越囂張放肆,欺壓百姓搜刮財物,甚至連徐家的下人,都敢在外面強搶民女無法無天了。
民間積攢起來的對徐家的一些怨言,也慢慢多了起來,直到呈現即將爆發之勢,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和導火.索。
但這些怨言,徐家卻是根本不放在眼裡的,照樣我行我素。
麗嬪處在深宮,對外面的情形更加不得而知,還每天沉浸在凌斯晏的恩寵,和對皇嗣的期盼和幻想里。
這一日凌斯晏照樣留宿在流雲殿里,到深夜的時候,麗嬪的侍女有些為難地過來稟報。
「陛下,那蘇姑娘的貼身侍女杏兒,跪在流雲殿外面不願意走,說是奉蘇姑娘的意思,有事情要求見您。」
麗嬪剛親手給凌斯晏熬了粥,凌斯晏坐在軟榻上喝粥,聞言面色不好看:「不見。」
麗嬪在一旁溫聲勸道:「陛下,別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臣妾看那杏兒平日里也是個懂規矩的,可能是出了什麼事,要不您還是過去見見吧。
說起來這蘇姑娘前前後後也被禁足一個多月了,別是身子出了什麼問題。」
凌斯晏沉聲道:「就你心軟,她身子骨硬得很,氣色好得很,能出什麼事?」
他再吩咐那個侍女:「直接將人攆回去,要是不走,你就讓下人將那杏兒送去辛者庫,省得她再一天天不得安寧。」
麗嬪眸底閃現一絲幸災樂禍,這才擺手道:「行了,你退下吧,陛下既然都開口了,你就別在這裡煩擾陛下了。」
侍女得了凌斯晏的話,立刻起身退出去了。
等到了外面,侍女二話不說,叫了兩個侍衛過來,將長跪不起的杏兒直接拽去了辛者庫,關到了柴房裡去。
流雲殿內,凌斯晏一碗粥喝完了,跟往常一樣,讓墨染送了一壺酒進來。
麗嬪看向那個熟悉的酒壺,再看著凌斯晏親手給她倒了一杯酒推到她面前。
想到這兩月下來,她每次給凌斯晏侍寢前,都陪凌斯晏喝了酒。
可因為自己不勝酒力,每次幾杯酒喝下去,就完全醉得人事不省。
至於之後在床上跟凌斯晏之間發生的事情,等她第二天酒醒,都完全不記得了。
她想想還是覺得可惜得很,希望在床上能清清楚楚看到凌斯晏。
而不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只等到第二天醒來,看到自己身上凌亂的衣服,才能猜到昨晚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裡,她多少有點不甘心,咬咬牙壯著膽子說了一聲:
「陛下,今晚可不可以不喝酒?臣妾實在不勝酒力,臣妾想要在床上,能清醒地看著陛下。」
凌斯晏看著她,麗嬪在那一瞬間感覺,他有些不高興了。
她心裡「咯噔」了一下,手心很快全是冷汗,聽到凌斯晏淡聲開口:
「怎麼,不喜歡?可朕看麗嬪每次喝了酒醉意朦朧的模樣,很是好看。」
麗嬪察覺到他有些不悅,立刻沒了底氣,有些臉紅地著急改了口:「臣妾喝了酒的模樣真的好看嗎?
臣妾還擔心陛下會嫌棄,不喜歡呢,既然陛下喜歡,那臣妾就還是喝一些吧。」
凌斯晏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仍是讓人看不清楚喜怒的面色:「好,朕陪你喝。」
幾杯酒下去,麗嬪哪怕努力想要強撐著,也還是醉倒了下去,趴到矮几上睡著了。
她嘴裡含含糊糊喊了兩聲:「陛下,陛下。」
沒過多久,就徹底沒聲了,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是睡熟了。
門外的明月姑姑進來,熟練地將麗嬪抱放到了床上,將她的衣裙扯散,蓋上了被子。
隨後明月姑姑出去,凌斯晏在軟榻上多坐了一個時辰,再離開了流雲殿回養心殿去歇息。
走到半路的時候,蘇錦的另一個侍女突然冒出來,跪地惶恐地攔住了凌斯晏的去路。
「陛下,蘇姑娘讓奴婢帶句話,說北燕太子明日就要回北燕了,求您多少讓她去見一眼燕太子吧,她有些話想勸勸他。」 【呵呵,這李老二,欲效仿昏君隋煬帝。】
【好大喜功,窮兵黷武!】
【不會真把突厥二部當軟柿子吧?】
【若不是北方草原連年冰雪,牲畜死亡無數,突厥吉利部會向他求援?】
【極端冰雪天氣倒在其次,突利二部狼子野心,早就瞄準機會,就等李老二這肥羊上門了!】
【即便如此,大唐也未必會敗,不過看李老二的意思,竟敢分兵數路!】
【突厥騎兵縱橫天下,來去自如,分兵才是最大的戰略錯誤!】
【殊不知你李老二想合圍鯨吞突厥,突厥也想一口口蠶食你!】
【罷了罷了,李老二此人好大喜功,志大才疏,剛愎自用,心思詭譎!】
【我一個冷宮裡的小皇子何必給他進言,到時候這老小子猜忌我,可夠我喝一壺了!】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啊!】
「……」
李佑絮絮叨叨的聲音傳入李世民的腦海。
振聾發聵!
雷霆萬鈞!
李世民一個不穩,跌坐在椅子上。
金樽「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滾出老遠。
他兩眼無神,腦子裡不斷回想著李佑的心聲。
極端天氣!
狼子野心!
騎兵蠶食!
這一個個勁爆的消息徹底把李世民整懵逼了!
陰貴妃見狀,駭得一把扶住李世民。
「陛下,您怎麼了?」
「莫不是佑兒這渾小子衝撞了您?」
李世民不語,眼神複雜,深深看了一眼李佑。
李佑渾不在意,埋頭吃喝。
只當李世民有精神病,總是一驚一乍的。
李世民定了定心神,不斷分析著李佑的話語。
冰雪天氣,行軍確實不利,但北方兵將,意志堅定,抗寒抗凍。
若是後勤保障得當,也算不得什麼。
但李佑說突厥年年冰雪,若是遇到十年百年一遇的冰雪,說不得冰雪埋人,未戰先敗!
此事不可不察!
吉利部求援之事,難道有詐?
突厥二部看似深仇大恨,不共戴天,誰知道背後有什麼勾當!
李世民心中一緊,莫非這些年突厥二部互相攻伐,是一直在演戲?
此事不可不防!
大唐兵分數路,合圍鯨吞。
突厥騎兵亦可步步蠶食!
李世民悚然而驚,冷汗連連。
他立志超越秦皇漢武,開始反思。
可越反思越覺得自己問題很大。
難道朕真的如此不堪!?
好大喜功!剛愎自用!志大才疏!
李佑的誅心之言刺得他老臉通紅!
李世民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轉念一想,又本能地開始懷疑李佑。
不對!
李佑小小少年,養在冷宮禁院,怎麼懂得這麼多?
李佑這幾句牢騷話語,涉及到天文地理,政治軍事,戰略戰術,叵測人心。
可以這麼說,大唐最優秀的軍政人才都未必比得上李佑!
他狐疑地打量了李佑一眼,難道這小子在胡言亂語?
一時間,李世民臉色變幻,心思搖擺。
李佑瞥了一眼一驚一乍的李世民,頗為不屑地撇撇嘴。
【兵者,兇器也。】
【李老二根本搞不清狀況,就妄動兵戈。】
【攘外安內,家裡一屁股屎都還沒擦乾淨,就想著打突厥?】
【這李老二莫不是昏君隋煬帝附身了,看不起農民起義是吧?】
【河南突遭大旱,餓殍千里,老百姓都要吃觀音土了!】
【你李老二不僅不賑災救援,還要徵調民夫對外戰爭,不是逼著老百姓造反么?】
【陳勝吳廣之流的振臂一呼,看你李老二的頭還硬不硬?】
更加恐怖的是,這道劍痕,延伸的位置,正好是關押在地府第三層的巨魔封印位置。
「大意了,第一劍示弱,第二劍隨心所欲。」
「是一位大敵。」
羅青山的法身陰天子笑道。
對於寂仙的離開,並不感覺到意外。
他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之勢,只能做到將對方壓制住。
若真的公平戰鬥,以法身對戰,道寂劍十九,估計就能將法身陰天子的神職核心破滅。
「戰鬥,本就不是我擅長的,只是靠著經驗,以陰司法則擬態了主體對道的領悟在對戰,一共三招,用了我所有的底牌。」
羅青山法身陰天子搖頭。
轉念之間,將時空裂痕癒合,將目光放地府三層,被破壞了封印,釋放的巨魔身上。
「寂仙我打不過,對付你這巨魔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法身最擅長的就是鎮壓。
「主體,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不要死了,若是死了,我可是真的會被天道規則化。」
法身陰天子沒有站起來,背後卻是密密麻麻的罪孽枷鎖,正在對陰司地府進行蠶食。
天道,是不可能讓陰世大權旁落的。
羅青山的法身【陰天子】職責,就是作為地府的守門人,作為規則的一部分,陰司之道的一部分,不能擁有獨立的意志,逾越規矩。
建立陰司地府的功勞再大,職責就是職責,逾越某種規則,就觸犯了天道的懲罰。
背負萬千罪孽枷鎖,還能將寂仙拖著,法身【陰天子】已經很努力了。
劍痕撕裂地府第三層,大地露出深淵般的峽谷裂痕,濃煙從地心冒起,滾滾而來的魔氣,以及那股衝天的煞氣,攪動第三層地府的風雲,想要衝破桎梏,逃出生天。
「吼~~」
一聲巨吼,從地底下傳來,彷彿宣洩無數年來,被鎮壓淪為天地本源供應源感到憤怒,感到無比憋屈,發自內心地吼叫。
告訴世人,他回來了。
「給你兩個選擇,一、自己乖乖回去呆著,二、我將你切成片。」
羅青山法身陰天子平淡說道。
「該死的鍊氣士,老夫可是原始魔宗……」
一隻大手伸入峽谷,一把將這巨魔扯住。
「我知道你是誰,與鍊氣士爭道的原始魔宗古之煉體士。」
在武道洞天強者化道前後,玄黃存在著一個大爭之世,很多從武道轉投其他道的強者,是新崛起鍊氣士的大敵。
而且,像這位原始魔宗曾經古之煉體士,被鍊氣士關押,並非來自線路之爭。
而是這位原始魔宗武道強者,是一位邪修,為了煉體成功,屠城滅族乃是常事,如今的一些禁地,就是他滅了那片土地上的人族,吞噬無數血食,留下來的疤痕。
至於為什麼這位巨魔被時空神殿拯救,羅青山法身陰天子也不知曉。
應該涉及到了他的修鍊之法。
「混賬的東西,放開你爺爺,有種你放我下來,你爺爺要跟你單挑。」
原始巨魔咆哮道。
陰天子望向了空蕩蕩的十八層地府,很多地府具備了前世傳說中的十八層地獄的刑具。
「作為第一位被地府關押的罪孽,你很榮幸,成為地府開張以來,嘗試所有套餐服務的貴客。」
陰險的表情堆滿面,陰天子化身判官,開始折磨這位原始巨魔。
八荒元界。
隕落群山邊緣外的地界。
巨靈荒族一片祥和。
一男一女的少女、少男,在山頭上遠遠眺望著巨靈荒族,面色愁雲凝結。
「哥哥,都是我不好,將你給連累了。」
「火蠻,不要說了,我們回到道宮去,等你掌握了至尊骨的力量,荒族至尊殿不會坐視不管的。」
少昊磐石沉聲道,此時的他,氣息穩重,已經沒有當初的稚氣,更多的是承受他這年齡不該有的成熟。
身穿紅色如火般的綾羅綢緞少昊火蠻,長得越發水靈,如今她的身影已經自如控制,化為了人族的模樣。
「這是至尊種子之爭,至尊殿不會介入的。」
少昊火蠻對於至尊殿露出不滿之色,若是師父在,就好了,也不需要去至尊殿學習。
就不會面對至尊殿荒族內部的爾虞我詐,甚至,少昊火蠻的至尊骨現在都被荒族大族某位巨頭給盯上。
哥哥,同樣也不會成為魔神的爐鼎,遭受魔神的意識入侵,命在旦夕。
「不管如何,不能連累部落,我們還是進入道宮潛修。」
少昊磐石面色鎮定自若,他卻打定主意,一旦魔神的殘魂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會使用那門魔神秘法,將自己完全石化,將肉身封印,與魔神一同封印於石體內。
兩人不約而同撫摸著手鐲,這件奇特的法器不是很強大,手鐲上卻蘊含著一顆擁有空間之能的眼珠寶石,裡面放著師父當年留下的劍氣。
這次危機關頭,他們激發了手鐲,才將他們傳送回到了巨靈荒族附近。
只是,為了對付敵人,裡面隱藏著的萬道劍氣,都盡數釋放了。
可惜對方是半步魔神的存在,這一大殺招,沒有將敵人完全殺死。
後面的追兵又跟著過來了。
少昊磐石沒有提及老師,卻是從劍氣之中判斷出,老師並沒有進入魔神境。
儘管三年多過去了,老師或許變強了,但短短三年成為魔神,絕對不可能的。
因為,成為魔神的爐鼎,他得到的力量比老師還強大。
「走吧,哥哥。」
身影快速離開。
天地陰沉,烏雲密布,銀蛇起舞。
淅瀝淅瀝~~~
雨水開始下。
這一日,日月無光,被烏雲遮蔽。
整個八荒元界,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所有地方都被烏雲籠罩,下著大雨。
躲藏的魔神們,冒出頭,看向天空,眉頭輕皺,彷彿感覺到不祥降臨。
八荒的現任至尊們,擔憂地看向天穹,感受天地誕生一股奇特的情緒,像是在向眾人訴說,天地將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所以,這天才會哭。
隕落群山。
一道道的陣法光環籠罩整個隕落群山,萬里之地的隕落群山,放在八荒元界中也是不小的一塊版圖。
如今,隕落群山內,無數魔神殘留的靈魂哀嚎,化為一縷縷精氣,他們曾經留下的復活後手,被一股無可抵擋的力量籠罩,煉化為精純的魔神道韻,被恐怖大能吸納。
作為八荒之中最大的禁地,隕落群山的變故,暫時沒有引起八荒元界強者的注意。
因為,這些強者都將視線放在了天空連綿不斷的雨水上。
這是天地之悲!
八荒誕生很久,經過魔神浩劫后,至尊崛起,伴隨著的是八荒意志的崛起。
相對於深淵、玄黃等意志,八荒意志就是一個新生的小孩。
初生就擁有一切資源,卻難以完全統合所有力量,更被分割為八大塊。
儘管分成了八大塊,可是在八荒中土特殊的秩序下,八荒意志依然能保持一定的整體性。
冥冥中,八大指引著至尊,將至尊的目光集中在荒族統治的龍荒大陸。
「為何天要悲傷?」
荒族的至尊站在至尊殿庭前,以他的修為,這片大陸出現極大的動蕩一定不會瞞得過他。
可是,他卻沒有找到任何的異常。
就在他放棄之時,冥冥中一股意志告訴他,往西南、往西南方向。
西南方向有什麼特殊之地?
作為巨龍荒族的族長,荒族至尊殿的至尊,龍荒至尊知道龍荒大陸西南邊陲之地,有一座龐大的山脈,放眼整個八荒,都是有名的禁地。
作為至尊,他曾經多次巡視隕落群山,觀察隕落於此山脈的魔神異常。
「隕落群山出問題?」
「是大魔神出世?」
「還是所有的魔神都復甦了?」
這念頭一起,龍荒至尊搖搖頭。
一步跨出,打破空間,攜帶著至尊天威降臨隕落群山邊緣。
「夔雷古城倒是成了氣候。」
只是點評了一句,沒有再說話。
「這隕落群山倒是景色依舊。」
龍荒至尊說完,想要踏入隕落群山。
一石激起千層浪。
萬千星光垂落,化為毀滅星辰之光,齊齊刷向他。
龍荒至尊面色劇變,一步後退,退出隕落群山。
再看隕落群山,悄然褪去了偽裝的色彩,密密麻麻的陣法,一步一險境,儘是聞所未聞的殺招。
「怎麼會這樣?」
未等他話音落下。
一座混沌道山虛影浮現,僅僅是一秒鐘,就消失不見。
但下一秒開始,恐怖的吞噬力量從下方傳來。
以隕落群山中央區域為中心,向外蔓延,所到之處,化為死地。
而隕落群山中央地帶,混沌力場籠罩,狂暴的混沌力量正在誕生。
龍荒至尊面露駭色,連忙後撤,而他眼中的隕落群山,這危險的山脈,直接化為死地。
「虛空混沌經,第四層,成!」
7017k 看到鍾隋錯愕,不敢置信的模樣直播間里的觀眾們發出笑聲。
【啊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疼。捧腹大笑.jpg】
【鍾隋前一秒還滿臉緊張擔心遇到詐騙的下一秒就錯愕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鍾隋:搭順風車?這裏面真的沒有什麼陷阱嗎?】
【咳咳咳,其實這是正常表現,換做是我的話我也覺得傅院長是騙子。】
【傅院長醫術高明,應該不會把脈錯誤的看來阿姨的身上確實有點問題,還是早點去醫院看看吧。擔憂.jpg】
【其實他們遇到傅院長挺幸運的,要知道傅院長可比專家號難預約多了,想找他看病的人猶如過江之鯉。】
【戴上口罩往街上一站,找人把脈看起來就像個騙子,但摘下口罩穿上白大褂就是我掛不到的超級專家!】
……
直播間里彈幕不斷刷動,網友們聊的一片歡樂。
機場門口,鍾阿姨開口道,「我們就是本地人,有車的,我家的車子還是七座的能夠載你們的。」
自家老媽都這麼說了,鍾隋自然是點頭表示答應。
傅時墨禮貌道謝,「謝謝。」
此時,沈虞臣還可憐兮兮的等在m國,只要老婆一個電話,他立馬就趕過去,在第一時間出現在顏所棲的面前,給一個愛的抱抱。
但是這麼久了,顏所棲居然一點兒都不想他,天天到處在玩,沈虞臣怎麼著,心中還是有些吃醋的。
但是沈虞臣作為老公,需要理解顏所棲,小棲放鬆好,才會開開心心的生活。
突然間,沈虞臣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沈虞臣本想掛斷,但是某種感應似的,就接通了。
公事公辦的語氣:「你是?」
「是你老婆呀,老公!」顏所棲非常興奮,「我好像很想老公了耶。」
簡向緋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整個人彷彿受到了1萬點傷害。
躺在養傷的傅雲深居然也是如此。
感覺有點點不高興,畢竟想將顏所棲收為養女,傅雲深認真的想要以女兒的方式對待顏所棲,如今女兒一顆心撲在了另外一個男人身上,傅雲深很不高興。
葉瑾因為沈修,就很討厭沈虞臣。
當然,沈虞臣這小子性格也不太好,還想多考驗考驗。
可看見女兒這麼開心,葉瑾也說不出什麼話了。
沈虞臣聽到顏所棲的聲音,心情就好了很多:「你的手機丟了嗎?為什麼會用陌生的號碼打給我。」
顏所棲打算把老錦給坑了,就當是出賣他給自己出出氣:「因為我來m國第一天就被老錦賣了,囚禁在一個莊園里,他收走我的手機,用我的名義來跟你聯繫報平安,我現在逃出來了,所以用新號碼給你打電話咯。」
這段話的信息量簡直爆,炸。
沈虞臣:「!!!」
「錦溫塵?」沈虞臣聲音非常的危險。
顏所棲聽完之後,脖子都縮了縮,錦溫塵那般的人,對上沈虞臣,會不會摔跟頭呢?
顏所棲有些好奇。
「對,錦溫塵把我給賣了!」
沈虞臣生氣之後,連忙問道:「你現在安不安全?人在哪裡?告訴我,我馬上過來找你,確保你安全后,我找錦溫塵算賬,我不會讓人欺負你!」
顏所棲一顆心暖烘烘的,笑呵呵地說:「你放心,我現在很安全,因為我飛來Y國,找我媽了。」
沈虞臣:「……」
沈虞臣整個人就很生氣,是因為老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更沒想到自己還留在m國,老婆不但被綁架,還連夜出逃,出逃得這麼遠,都換了一個國家了。
失控的感覺,沈虞臣很少有。
很好,這些怒氣,自然全部都發在錦溫塵的身上!
想必,沈虞臣道:「瑾夫人會好好照顧你,等我,一天後我就來找你。」
「好啊,到時候,我親自來接大總裁。」
沈虞臣掛了電話,他就收到「顏所棲」微信發來的消息。
發了地址鏈接,報個平安。
沈虞臣:「……」
錦溫塵簡直就撞上了!
這口氣根本就忍不了!
沈虞臣聲音很沉,冷呵道:「步淮!」
步淮作為特助,自然是要跟在大總裁身邊處理各項事務。
突然聽到大總裁如此生氣的語氣,也是嚇了一跳。
飛快的走進來,問道:沈爺,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調集人手,去查錦溫塵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語氣,就是去干架的語氣。
步淮整個人也嚴肅起來,問道,「錦溫塵幹了什麼?」
「他把小棲賣了。」
步淮起先還沒有反應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眼睛一瞪,聲音拔高:「什麼?夫人被錦溫塵賣掉了?」
這什麼情況啊!
兩人不是主僕么?
簡直……不可思議。
。 剛一見面,歐內斯特就一改往日的冷淡,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陸俊,你現在的樣子,如果被普雷斯科特看到,他絕對要氣得撞牆。他費盡心思都沒做到的事情,『南極號』竟然辦到了。」
旁邊的格雷西聞言也是展顏一笑,那笑容很美,就連陸俊也一時忘記了尷尬,盯着她看了幾秒鐘。
轉眼,他才找到一塊鏡子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臉色略顯蒼白,神情也有些頹喪,明顯是還沒徹底從一夜的折騰中緩過勁來。
他也沒心思反駁什麼,一屁股坐在餐桌旁邊,隨手拾起一塊烤鴨腿便咀嚼起來,同時還喝了口熱可可。
嗯,餓了許久,吃點東西後果然感覺舒服不少。
至少,吃飽了才有存貨可以吐嘛,不然吐出來的可能就只有膽汁了。
這時,忽然腳步聲響起,來人是那個存在感很低的通訊員,在這個時候,也只有歐內斯特家族的心腹能進入餐廳。
「有事嗎?」歐內斯特問。
「下面的囚犯已經有十幾個吐得暈過去了,還有幾個意志不堅定的用頭撞牆想要自殺,被我們攔住以後打了幾針才緩過來;此外,船長說今天中午可能還會碰到另外一個氣旋,請我們做好心理準備。」
「知道了。」格雷西臉色平淡,「給囚犯們送點吃的,打開換氣扇,保持下面的空氣流通,那些人吐了一晚上,氣味應該難聞得很。」
「是。」
雖然職位是通訊員,但這傢伙做的事情明顯超出了通訊員的範疇,在陸俊看來,他更像是格雷西的私人助理。
等到私人助理走後,陸俊才意識到他話中提到的關鍵所在,臉色忍不住一變:「又要碰到氣旋了?」
格雷西聳聳肩:「很正常,運氣差的時候,接連碰上四五個都是有可能的,如果你運氣差到極致,還有可能被兩個氣旋夾在中間,直接撕扯成碎片!」
「我的運氣一直都還不錯。」
經歷了昨晚的翻騰,陸俊的心情倒也不再像最開始那麼緊張和激動,對於這種時刻不停的晃動已經基本習慣,暈船的感覺也漸漸消失。
最開始確實很難受,但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果然,吃完飯後回到船艙,大約臨近中午的時候,『南極號』又近距離遭遇到了一個突然形成不久的氣旋。
狂風裹挾著巨浪扑打而來,讓所有人都再度陷入到瘋狂的翻滾中,就像是坐過山車一般,時而飛起,時而又狠狠跌落。
好在陸俊已經有了經驗,直接將自己綁在床上,拉上窗帘開始躺屍。
這一次晃動的時間更長,大概到凌晨四點左右破冰船才駛離風暴核心區域,天剛剛變亮時,陸俊才感覺到船艙的晃動趨於平穩。
就在這時,他聽到甲板上傳來一聲清晰的驚呼聲,接着又響起咚咚的聲音,聽這樣子,似乎是有人激動地跳了起來。
他沒有貿然走出船艙,而是拉開窗帘。
刺目的白光射入船艙,讓他的眼睛下意識閉起來。
下一刻,他猛地一愣!
因為那白光,並不單純是頭頂的陽光,而是陽光照在冰川之上后反射形成的光線!
『南極號』的右側,出現了一座宏偉的冰山!
更加壯觀的是,冰山上方的天空,灰色而厚密的雲層已經消失不見,明亮的蒼穹被日輪照亮,整片天空呈現出奼紫嫣紅的色彩,美艷動人。
而這冰山附近的海面,也不再洶湧,而只是掀起三四米的浪花,比起氣旋風暴附近那最低也有十幾米高的恐怖巨浪,已經只是小打小鬧了。
看到這一幕,陸俊也忍不住推開艙門,走上甲板,去欣賞這一幕絕美的風景。
當他走到甲板上時,已經有很多船員聚集在上面,他們很多人臉色蒼白,但面帶難以掩飾的喜悅。
很明顯,這兩天兩夜對於陸俊來說很難熬,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樣。
「我們很快就要進入浮冰區,這裏距離南極圈已經很近了。」
身後一個聲音忽然響起,陸俊轉頭,忽然看到那個滿臉絡腮鬍的船長正站在自己身側不遠處,滿臉平靜地注視着遠處的冰山。
「呃……您在這裏,那誰在開船?」陸俊哆嗦了一下,突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在這種平靜的海域,就算是條狗也能把船開過去。」船長表情平淡,「不過,經歷了風暴之後,平靜才顯得尤為動人美麗,你覺得呢?」
「確實如此。」陸俊點頭道。直覺告訴他,這位船長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這種氣質,這種覺悟,有點少林掃地僧的感覺。
「你覺得,格雷西怎麼樣?」掃地僧忽然問道。
「很好……啊?」陸俊下意識回答,然後愣住。
他沒弄明白船長問這個問題的意思。
「你覺得對一個女孩來說,要求她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海洋和冰川,是否太過分了?」
「海洋佔據這個世界百分之七十的面積,極地雖然氣候惡劣,但從某種程度上說也是無人打擾的安靜花園,沒有污染也沒有人心複雜,格雷西能體驗到的樂趣,是很多像我這樣的人根本難以理解也難以想像的。」
陸俊頗為謹慎地回答。
「你很會說話。」船長深深的看了陸俊一眼,「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格雷西要發誓此生都不踏上陸地一步?」
我們還沒有熟到能討論這個話題的地步吧?
雖然陸俊對此事確實很好奇,但直覺告訴他,如果他回答想知道的話,將會開啟什麼隱藏支線——可他不想徒增麻煩。
所以陸俊並未回答,只是沉默。
「你真的很聰明。」船長見到陸俊不回答,感嘆了一聲,直接轉身離開。
幾個小時后,『南極號』正式進入南極圈浮冰區,到這裏,四周已經能清晰地看到大塊大塊的浮冰,黑色的海水消失,轉而變為一大片看不到邊際的潔白。
而『南極號』的行駛速度也隨之慢下來。
沒辦法,這些冰塊實在太多了。
但與此同時,周圍也漸漸開始出現一些可愛的動物,海豚、海報、企鵝,空中信天翁和海鳥盤旋,景色美不勝收。
甲板上的船員也開始多起來,餐廳重新開放。
陸俊也不再『宅』在船艙里,畢竟這時候手機也沒信號,只能看個時間——他在甲板上找到一個角落,然後盯着遠處躺在海冰上懶洋洋的海豹發獃。
『南極號』前進的過程中,可以清晰的聽到冰塊在船舷下碎裂的砰砰聲,越是向里深入,冰塊就越多越厚,航行速度也肉眼可見地慢了下來。
「陸俊,上來一下。」
「好。」
聽到格雷西的召喚,陸俊從甲板上站起身,然後走上駕駛艙。
這一次,格雷西、歐內斯特、通訊員和船長都在,不過,歐內斯特的表情卻很嚴肅,甚至看起來還有點生氣。
大概是兄妹兩個又吵架了吧。
「陸俊,這次我請你上來,是想讓你看一出好戲。」格雷西不理歐內斯特,微笑着對陸俊說。
「哦?」陸俊有些好奇,不清楚格雷西想要做什麼。
只見格雷西拿起手中的對講機,淡淡道:「開艙門,將那些囚犯全部放出來,讓他們下船!」
「你這是在幹什麼?瘋了嗎?」歐內斯特臉色難看,「這裏我們沒有任何提前準備,如果犯人四散而逃,你確定能把他們全都抓回來?」
上次在港口,之所以他們不怕犯人逃跑,那是因為有提前準備,還架設好了重武器,所以才有恃無恐。
但這一次卻不太一樣。
要知道,那些亡命徒為了自由,什麼事清都能做得出來!
更何況,這些囚犯裏面,很多都是血統極高的危險混血種,萬一引起騷動,可能會出大事!
歐內斯特確實很久沒有見到妹妹,卻沒想到,她竟然玩得這麼大!
格雷西臉色平淡,直接無視了歐內斯特,繼續命令道:
「告訴他們,可以通過勞動來減刑,破除的冰塊越多,可以根據情況,酌情減免幾年刑期。」
宋可人站在祁明修身邊,想到哥哥現在居然不知道被張玲帶到哪裡去,整個小臉就皺成一團。
「傻丫頭,你哥哥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
祁明修擠出一絲淡淡地笑容,摸在了小傢伙的頭上,隨即又重新投入緊張的電腦程序恢復之中。
「兒童樂園四周的監控被人破壞,看不到等等的身影。」
宋九月皺眉看著慕斯爵。
聽到這話,他並不意外。
之前百里燃就告訴過他,黑他公司的IP,正是從慕公館傳來的。
現在看來,那個一直黑慕江集團的,就是宋九月了。
不過她還有誰是同夥么?
慕斯爵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但是現在,並不是糾集這些事情的時候。
「張玲綁架等等,多半是受了宋詩詩的影響。接下來我要是猜得沒錯,她們會主動聯繫我們才對。」 這話一說,直播間泛酸的更多了,還好都沒有什麼過激的言論,都只是羨慕而已。
「好了,我們接著來做魚丸。」
把生薑、蔥準備好,孟夢把剛才切出來的魚肉都放在了一個大碗裡面。
「大家把魚處理成這樣,魚皮和魚骨都去掉后,就可以腌起來了。」
「倒點料酒,把薑片和蔥放進去,反覆的抓勻。」
「墨魚仔也在這個時候處理好。」
孟夢動作很快,看起來卻不慌不忙的。
「這兩種倒在一起,倒進絞肉機裡面,先攪動十秒。」
絞肉機發出嗡嗡的聲音,小小在旁邊看著,口水都好像要掉下來一樣。
「放胡椒粉,繼續絞,直到魚肉變成泥。」
「絞好的魚泥倒進碗裡面,加點鹽,少點就可以了,然後加點澱粉,攪拌均勻。」
手拿著筷子快速的攪拌,直到已經看著沒有任何結塊和乾粉,孟夢停了下來。
「接下來就交給小小了,你們想吃什麼樣的,都可以告訴他。」
把碗遞過去,小小費力的才抱住,直接端著就走到了已經坐煮了水的鍋旁邊。
「下面就是做小魚丸了,我給做哦。」
小小拿出大幹一場的氣勢,對著直播球露出自己的小虎牙。
/這個速度,我還沒覺得怎麼樣,,他們竟然已經快完工了。/
/果然我不適合廚房!/
/我覺得我很適合,他們做的那麼快,適合我吃啊!我吃的也很快的。/
/想什麼呢?讓人家小朋友做,你吃?/
/感覺也沒有那麼難嘛?!已經都記下來了,等晚上我也要試試。/
另一邊,孟夢已經開始處理那些雞胸肉和牛肉了。
「大家如果想做肉鬆的,可以接著看過來了。」
孟夢看了看直播球,還可以,她和小小都可以入鏡。
「洗好的肉,切成小塊,放鍋裡面,加清水、蔥、姜。」
孟夢手速很快的把肉切出來,簡直快到讓人目不暇接。
/主播這刀工,比不了比不了!等著看吃好了。/
/這是武林高手吧!感覺豈止是比不上的問題,簡直就是碾壓。/
/怪不得人家敢答應直播,還能不耽誤崽崽們吃飯。/
「煮一下把上面的浮沫撈出來,試試肉,如果可以用筷子一紮就進去,就證明已經可以出鍋了。」
「當然,不同的肉,要分開煮。」
孟夢調整了火力的大小,所以兩種肉幾乎是同時出的鍋。
「這個出來之後要放涼,我們可以先不管它們,把那個魚湯先燜上。」
把肉放在一旁,孟夢開始準備魚湯。
另一邊,小小已經做了不少丸子了,一個個圓圓的丸子不斷的在小小的小胖手裡面成型,看起來圓滾滾的,可愛極了。
/感覺就是看小小搓丸子也很治癒啊!我能看好久。/
/喜歡這雙小胖手,以前只感覺很好捏,現在感覺還特別靈巧!/
/已經錄下來了,等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看,肯定看完心平氣和。/
/回頭髮我一份,前面的,給個鏈接或者加個好友唄。/
笑著搖了搖頭,孟夢開始準備自己手底下的東西。
「魚頭豆腐湯,含有豐富的鈣和蛋白質,非常適合老人和孩子。」
「大家可以看,我們做這個要把魚頭切塊,用料酒和薑片腌制10分鐘,豆腐切成丁備用。」
輕巧的在魚頭上來了幾刀,連一點費力的現象都沒有,塊就在孟夢的案板上了,換了一個案板和刀,孟夢開始切豆腐。
「大家做飯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把生食、熟食和肉類分開。公用一套東西很不衛生的。」
豆腐晃都沒有晃就被分解成塊,孟夢放下刀,起鍋燒油。
「鍋裡面保證沒有水的情況下,放少量的油。」
「等油溫稍微上來,就把魚頭和魚骨放進去煎。」
用刀把魚頭送進鍋里,孟夢拿著鏟子準備翻面。
油星噼里啪啦的在鍋裡面炸響,孟夢趁機翻了幾次面,就有味道飄了出來。
「就像這樣,煎到魚頭的表面變色,就可以加清水了。」
「不過因為我在裡面放了魚骨,所以就要先把魚骨搞出來,也省的喝湯的時候會被扎到。」
用鏟子把魚骨剷出來,空干油分,孟夢在鍋裡面加上清水。
「水就保證淹過魚頭就可以了,等水開了,把這個倒進砂鍋里,放幾個蔥結,小火慢燉。」
孟夢中間倒了一次鍋,卻看起來並不費力氣,甚至還在等待的過程中,把其他不用的廚具全部清洗了出來。
「看,現在鍋里的湯就已經好了,燉成奶白色之後,就可以往裡面放豆腐了。」
濃郁的香味傳出去,直接把洛洛給勾了進來。
「夢夢姐姐,你在熬湯嗎?」
灰藍色的眼睛就好像鏡面一樣,看起來晶亮純澈。
「嗯,是不是餓了?姐姐這裡馬上就快好了,你們可以先去洗洗手。」
洛洛點點頭,身子卻沒有挪動。站在那裡看著孟夢忙碌的背影,似乎就覺得很滿足了。
「豆腐熬煮十分鐘,加上鹽,再熬兩分鐘就可以出鍋。大家注意,鹽別放多了,魚湯還是淡一些好喝。」
把火定上時,孟夢把之前控干水的肉拿了過來,另外煮了一鍋水,把香葉、八角、桂皮、花椒、薑片、蔥段、鹽和老抽放進去,開了中小火。
「因為之前的肉已經煮的軟爛,我們就不需要再放進去一起煮,直接把這些配料熬出來,把肉放進去燜就可以。」
「趁這個時間,給幾個崽崽做點包子吃,今天的午飯也算可以了。」
從保鮮箱裡面把昨天調好的餡料拿出來,擀好的包子皮也放到一邊,抬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門邊的洛洛,對著他招了招手。
「今天我們要做包子,姐姐一個人有些慢,可以讓你陪小小一起幫個忙嗎?」
孟夢話說的軟乎,洛洛現在明顯就是被影響到的狀態,她有點心疼。
「夢夢姐姐,我也可以嗎?」
小小在一旁睜大了眼睛,好像有點不相信自己也可以加入一樣。
/怎麼看小小的樣子,平時主播也不讓他動這些,不會她也沒有表現出來這麼好吧?!/ 當清輝夜凝和火球發生奇妙的碰撞后,神鵰俠侶系統是第一個發現厲沅沅天賦遭受影響的。
「涅槃」確實還在體內,因為腹中子的屬性是白家族人,從另一個不可想像的角度,厲沅沅根本不可能用此天賦完成徹頭徹尾的重生。
——但至於孩子落地后又如何,它居然都無法預見。
神鵰俠侶系統更憤憤不平的是,為什麼它叫厲沅沅去找靈寵就沒用,白非墨放個臭屁都有天大的反應。
誰叫它現在只能依附在戒指上,短期內再也不可能佔據身體,否則,定是要讓白非墨吃足苦頭才肯罷休。
【笨蛋宿主。沒有我給的方向,你知道去哪裏找?】
為了彰顯自己的神通廣大,神鵰俠侶系統又開始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模式。
但這白非墨比過去的要蠻橫多了,怕是不顧及情分的話,這會兒殘留在戒指上那縷精魂都被吸個乾淨。
「沅沅,跟我走,我知道哪裏找得到。」說搶活就搶活,白非墨可不想過要給神鵰俠侶系統留面子。
俗話說,面子都是自己掙來的。
顯然,神鵰俠侶系統賺的幾分情面,寥寥數語就被白非墨給抹光了。
「鬆開,你帶路。」厲沅沅被這雙有力的手一直攥到現在,隱隱感到疼痛才出聲。
「哦……你不會跑吧?」白非墨格外謹慎,畢竟這丫頭經常不按套路出牌。
厲沅沅也是知道他考慮什麼,只好生無可戀說,「我能跑哪兒去,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家裏人也不要我了。」
誰知話音還沒落下,幾十個蒙面黑衣人盡數朝二人湧來。
「白非墨,你惹誰了?」厲沅沅這個時候還沒想過是自己引來的殺手,從她在靈起祖宅露面起,背地裏的一股勢力就蠢蠢欲動,隨時隨地準備了結她。
白非墨同樣疑惑,自問以舊人的聲望,不說有頭有臉地來大張旗鼓歡迎自己,但也絕不會落得被過街老鼠圍堵的地步。
白非墨又狐疑地看了好幾眼身邊的厲沅沅,單純無知的模樣讓他不敢多想。
「大哥,我問你話呢……你要是欠了錢就趕緊還,要是情債你就人過去我先走。你看這樣行不?」厲沅沅和他商量著,七七八八的蒙面人一聲不吭,一個個拿着長劍或飛刀就準備取他們的小命。
雖然厲沅沅覺著硬拼突圍的可能性不是沒有,可如果賣隊友能解決燃眉之急,那是要比舞刀弄槍好得多的決定。
白廢墨既沒承認是自己招惹的仇家,也沒否認這一事實,而且握著的手更緊了,生怕人像個泥鰍似的滑走,說「沅沅,人有點多,我們還是跑吧。」
跑?
厲沅沅以為他好歹要戰鬥個一個時辰展示武力值,萬萬沒想過就直接放棄了。
她嫌棄地看着他,「你是個男人嗎?」
他卻是壞笑着,目光移到她的小腹上,說,「喏,不然等他出來后,再生個妹妹?」
緊接着好幾記板栗彈在他腦門上,旁邊伴着她懊惱的聲音:「油嘴滑舌的臭流氓!」
【嗯哼,笨蛋宿主這個時候還得指望臭流氓的。】
神鵰俠侶系統看見白非墨挨揍吃癟,心裏別提多開心了,但該說的它也不會忘。
靈起族有個致命的缺點,便是有孕女子,在孩子落地前會喪失所有保命技能,除了天賦;至於武器和其他技能,縱使有靈力也用不了。
「你說,怎麼跑?」厲沅沅聽了神鵰俠侶系統的話,也只好悉心問道,「而且這麼多人,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跑哪兒去?」
白非墨稍一巡視,也是,打不過這些人總得找個藏身的地方。奈何街上的百姓一看到這些蒙面人士,直接手裏的東西全丟,提着褲子就飛回家關上門。
要是只有他一人還好應對,拼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可算上厲沅沅,三條命在他手裏,尤其是有血緣關係的,斷不可輕舉妄動。
「跑——這兒是你家,好歹?回憶一下?」白非墨明知原主都歸西了,這個強行被安排到這裏的女孩,又怎麼會曉得家族的秘密莊園。
可就是這麼巧,厲沅沅不知道,神鵰俠侶系統沒什麼不知道的。
【笨蛋宿主,靈起秘密莊園不能帶外人進去。】
它本是想告訴厲沅沅一個大致的方位,又一想到禁制,便忍住沒說出口。
「狗東西,規矩是人定的,人要是沒了命,還要規矩作什麼?」
白非墨和厲沅沅被逼到了一處死角,磨刀霍霍的一大群人,用一雙雙尖銳的眼睛盯得她心中直犯噁心。
要說看醜惡的東西會想吐也能理解,但蒙面人的黑面下一個個都是俊美的少年,不自覺他們也都面面相覷,互相質疑和聞訊。
「別跑了。這座城,是無煙之城,族中有令,遇到外人——殺無赦。」
看似為首的一個大哥大,操著把青龍刀,嚎著最大的嗓門。耀武揚威。
浮光看向身邊的有琴川,微微一笑,問道:「想不想吃糖?」
有琴川:??
浮光就像是變戲法似的手中出現一堆的奶糖,包裝袋都十分新穎。
「有琴,我們打個商量,你滿足我的要求,我就給你一個牛奶糖,怎麼樣?我保證很好吃。」
有琴川哭笑不得,他沒想過浮光居然私底下是這樣的。
他輕輕點頭,乖巧的說:「好,都聽陛下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有琴川還是警惕起來,他擔心浮光會問一些敏感的事情。
比如他是誰的人,當初又為什麼接近她。
浮光的目光就盯著有琴川的手,笑眯眯的說:「你幫我煮一壺茶,我給你兩顆。」
【摳門,真真的摳門。】沉寂許久的007忽然冒出來。
【請宿主在五分鐘內花掉一百兩銀子,計時開始!】
浮光:!!
五分鐘,她五分鐘絕對走不出皇宮。
浮光目光掠過,最後鎖定在有琴川的腰間,他今天穿著白色的晉襦,腰間掛這個綉著蘭花的香包。
。 喝酒!
就是要喝的開心,喝的暢快。
葉天傾和深海魔鯨王暢飲。
五百年滄海桑田,所有的事情都發生變化,
神龍殿強大無比,成為聖域大陸第一勢力。
莫說是現在的聖域大陸了。
就算是前往七大祖星,那也是可以輕輕鬆鬆通知七大祖星的存在。
要知道!
祖星的最強者,也就是星主罷了。
可現在星主在神龍殿,都已經排不進前十名了。
四大金剛都是古神級別的存在。
星主,域主……
哪怕是域主,都已經在神龍殿無法躋身前十。
現在神龍殿如此強大,已經是沒有那個勢力,在能夠阻礙神龍殿擴張的腳步了。
葉天傾感慨萬千。
但也讓他有些失去鬥志了,他忽然迷失方向,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原先他還戰意十足。
想着要將神龍殿,發展成最強的勢力。
但現在神龍殿已經是最強的了,他就是去目標。
這就好像是玩遊戲。
心心念念的做裝備,激情十足。
但忽然一覺醒來!
原本還需要好久才能做出來的裝備,竟然一夜之間,莫名其妙的就全部齊了。
雖然會經歷短暫的開心。
但當穿着這一身裝備,秒天秒地秒空氣之後,還是會覺得無聊。
當進入所有地圖。
全都像是百級大號,屠戮一級地圖似得,那也就失去激情和玩下去的動力了。
現在葉天傾便是這般情況。
「哎……」
葉天傾嘆息一聲。
「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現在神龍殿已經強大到這般地步,你就出去征戰諸天,將七大祖星全部收入囊中不就好了。」
深海魔鯨王看着葉天傾一幅長吁短嘆的愁苦模樣,便是出聲說道。
葉天傾苦笑着搖頭。
「魔鯨王,現在我忽然明白你為何那麼喜歡湊熱鬧了,忽然明白……為何你就是喜歡玩了。」
葉天傾看着深海魔鯨王忽然開口說道。
他以前還覺得!
魔鯨王如此乃是性格使然,但現在他明白了,魔鯨王如此絕對不是性格使然,而是有其他的原因。
想當初!
魔鯨王就是稱霸海洋。
雖然有五大帝尊強過他,但在海洋當中他是無敵的,他距離稱霸整個大陸……也就是差三大帝尊而已。
而且每相隔千年,泡泡不沉睡的時候,魔鯨王是可以進入大陸的。
那時候他是不懼怕三大帝尊的。
所以魔鯨王就是一位霸主。
而作為霸主肯定是無聊的,肯定是不知道要去做做什麼事情啊,每天都在無聊當中,那自然就想要去找樂子了。
畢竟他的壽命如此漫長。
漫長的壽命當中沒有修鍊目標,沒有人生目標,除了無聊就是無聊,那每天除了找樂子之外,還能夠做什麼那?
「現在知道我的苦了吧。」
「說句實話!」
「其實境界提升起來,的確沒啥意思,但也說句心裏話……現在的我可沒以前那麼寂寞了。」
「現在神龍殿的強者很多,我可以經常和他們切磋,雖然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但至少比以前有趣多了。」
「只是雖然現在過得比以前有趣,但也僅僅是和以前相比,沒有那麼寂寞了而已,還是會經常不知道要做什麼。」
深海魔鯨王也是難得吐露心聲。
葉天傾苦笑着。
深海魔鯨王也苦笑着。
他取出一壇酒,直接打開酒塞便豪飲起來。
葉天傾揉着太陽穴,他乾脆是躺在地上,閉着眼睛想着自己以後要如何度過。
無力感!
無力感不由的席捲全身。
就魔鯨王他們來說。
他們還是貨真價實度過五百年的。
但對葉天傾來說,他就只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
只是睡一覺!
自己就達到古神巔峰境界,缺少其中的苦修和酸甜苦辣,忽然獲得如此力量和境界,當真是寂寞如雪,不知道未來的路往哪裏走。
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應該做點什麼,因為自己太強大了,強大到讓他徹底迷失方向。
。 蘇滬不覺得唐國慶還會拒絕。
先前只是因為沒有給他足夠的好處,他自然是不會願意的。
但他在其中加了一成的利潤就不同了。
他分析的也沒錯,唐國慶雙腿不能走,蘇尚又沒什麼做生意的頭腦,更何況是做課外輔導這種高文化人才能做的事情。
唐國慶當初的教師資格證已經被吊銷了,如今就更別想再辦下來教育機構批文了。
除了將店面給他們,自己撈點兒利潤,還能做什麼?
至於謝家的利益,謝家哪怕能給他再多他又能拿去做什麼?只有交到他們手中才能實現利益最大化。
到自己家的終究是自己的,而沒有兌現到自己家的,永遠都是別人家的,今天別人會願意讓你沾點兒好處,明天就不一定同意。
只要腦子沒毛病的人也會知道要將利益往自己家裡帶。
他們得了利益說不準心情一好,還能施捨眼前一家人一點兒,就看唐國慶到底識不識相了。
看著他自信滿滿的得意表情,唐妺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這人這麼會打算盤,怎麼就不想想他們兩家鬧得這麼矛盾,即便真有什麼好機緣,又怎麼可能會給他們呢?
唐國慶也是這樣的想法,別說沒有得到謝家什麼好處了,即便是真得了,他也寧願不要,也不會讓給眼前這些令人厭惡的人。
所以他點點頭,冷淡開口:「是有決斷,這些事情你們自己想想就好,我是不可能答應的,我沒有拿他們的好處,也不會向他們要好處給你們。」
蘇滬的神色頓時就冷了下去。「唐國慶,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唐國慶神色毫無波動,「我當然知道,所以你們也別痴心妄想,那間店面就算我放在那裡生灰也絕不會給你們,更別提在謝家那裡幫你們要好處了。」
他都難以想象這些人得是要有多大的臉面才能支撐著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
「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在巨大的利益誘惑面前,蘇滬心中方才對唐妺升起的忌憚此刻再次被壓下。
這時廚房那邊又傳來動靜,原來是大家走後,將剁肉餡的活交給了11,此刻肉餡剁好了,它便邁著機械步子走了出來。
「主人,肉餡已剁好。」
「哇,機器人!奶奶,我要機器人!」之前被唐妺抓下來的熊孩子之一,胖胖的小男孩突然指著11叫了起來。
眾人打量了11幾眼,「還真是機器人,這也是謝家人給你們的?」問話的人是蘇剛。
他在國外留學學的剛好是這一方面,此刻一看到這機器人,一眼就看出來它的不尋常。
這壓根就不是普通的機器人,至少和他那些學長做出來的機器人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這樣的機器人,除了大家族,尋常人根本就不可能擁有。
見他們什麼都能扯到謝家,唐妺也是無語。
小男孩還在一個勁兒地吵嚷著要機器人,蘇霞被吵得煩了,惡聲惡氣地吩咐唐妺:「把你那個機器人拿過來給你外甥玩玩!」
唐妺理都不理她。
蘇滬還在逼著唐國慶答應。
唐國慶只果斷地回了六個字:「你死了這條心!」
小男孩兒見沒人理他,從他母親的腿上掙脫下去,抬腳直奔11而去。
一眾大人沒有一個人阻攔,也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對。
唐國慶還在和蘇滬對峙,蘇剛的注意力則大多放在機器人身上。
「唐國慶!」蘇滬有些發怒,「你該知道擁有這些資源對我們大家來說有多麼重要!難不成你以為他們會一輩子庇護你嗎?只有我們自己有了實力,你們才能有保障!」
「呵,讓你們有了勢力之後對我們繼續下狠手么?」
蘇滬聞言眸光微閃,神色不自然地否認:「沒有的事,我看你是久久不做事,想得太多。」
唐國慶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沒錯,我也這麼認為,為了讓自己不再想太多,總要有份工作才好。」
蘇滬氣得還想繼續斥責,就突然聽到一聲嚎叫,正是方才的小男孩傳來的。
「你們家的這是什麼破機器人,居然還會打人,你們要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把這個機器人給砸了!」蘇霞罵罵咧咧的聲音也緊隨著傳來。
唐妺看向機器人,發現它此刻已經進入了防禦模式。
她走過去一看,11的腰側彈出一個彈簧裝置,在將人彈出去的時候同時將機體推離攻擊源。
「怎麼回事?」唐妺問。
耳朵被輪了!
江薇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不甘示弱地回懟:「你也別妄想用我的身體幹什麼壞事!我還是未成年!」
江宿:???
這丫頭哪兒懂的這麼多?!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江媽媽仍擔憂的守在門口。
大兒子可從來沒這樣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似的,當媽的自然放心不下。
「宿,沒事吧?」江媽媽摸摸江薇的腦門。
江薇憋屈著,小聲寬慰:「媽媽,我沒事。」
江宿深吸一口氣,狠狠剜了江薇一眼,掐著嗓子學着江薇平時的語調,陰陽怪氣道:「一個大老爺們,嬌氣吧啦的。」
江薇立眼瞪回去。
江媽媽:???
今天這倆孩子怎麼都這麼反常?
「宿,薇薇,快點洗手吃飯。」江媽媽張羅著。
江宿(薇):「媽媽,我去拿盒牛奶。」
江薇(宿):「媽,我去尿個尿。」
江媽媽: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
。 慕雪聽出了關子瑩的聲音,眉頭微微蹙起,而後吐出兩個字:「聒噪。」
本來她還想勸冷言,不要管那些人的,可是關子瑩竟然說冷言是傻子,這她可就不能忍了。
「陳江,少奶奶說那女的聒噪,你別跟她廢話,直接丟出我的地盤。」冷言眸光微冷,沉聲命令道。
「是,少爺。」
陳江說着,對陳濤等人使了個眼色。
他們正準備動手,關子瑩身後就出現了幾個牛高馬大的保鏢,他們齊齊將關子瑩護在身後:「我看誰敢動我家小姐?」
關子瑩得意揚眉:「不就是保鏢嗎?本小姐也有,我倒是要看看,今晚誰敢趕我們,這個場地,我要定了。」
劇組的人看着關子瑩帶來的那幾個保鏢,眼裏都閃過喜色,雖然平日裏他們都對關子瑩不滿意,因為她總是趾高氣揚的,讓人不爽。
可是如今,關子瑩的保鏢竟然派上用場了,不得不說,這有錢人家的小姐,就是有驕傲的資本,若是她能把這場地拿下,他們也算是對她服氣了。
「是嗎?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敢來爭場地。」
面對聽不懂人話的人,陳江可沒有那麼大的耐性,而且,少爺和少奶奶就在附近賞夜景,再讓這些人在這裏吵吵鬧鬧,影響到夫人養胎,那可就罪過了。
於是,陳江沒再同他們客氣,直接就對圍住關子瑩的那幾個保鏢出手了。
他們動作一致,默契十足,沒幾分鐘,就把關子瑩的保鏢打得起不來了。
陳江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幾個保鏢,豎起了中指,冷笑:「就這點能耐,還敢出來混?」
關子瑩看到自己的保鏢被打趴下了,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她看向陳江等人,冷笑道:「我告訴你,我剛剛已經報警了,你們有種就一直待在這裏,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把我們扔出去。」
「報警?」陳江挑眉。
「沒錯,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到。」關子瑩有恃無恐。
「那我也要在他們來之前,把你扔遠一些。」陳江說完,直接抓起關子瑩,就大步朝着外圍走。
「放肆,你放開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動本小姐,不要命了嗎?我告訴你,立刻把我放下來,要不然……」關子瑩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後聽不到了。
陳濤則是看向那一群人,冷聲道:「是你們自己走,還是要我們動手?」
「我們自己走。」剛剛關子瑩那狼狽樣他們也看到了,他們哪裏還敢逞能?只得灰溜溜地離去。
那些人走了以後,現場總算是恢復了安靜,冷言繼續雙手枕在腦後,睜着眼睛數星星。
只是,陳江剛回到他們的帳篷,警車的鳴笛聲,就響了起來。
不多時,警察就停在了冷言搭帳篷不遠的地方,冷言不耐煩地從帳篷里鑽出來,就看到關子瑩領着幾個警察,朝這邊走來。 花小寶看向楚雄華,意思是讓他表個態。
楚雄華道:「我沒有意見,我也不是貪心的人,也不著急用錢,如果能賺錢的話,那更好了,不然白拿你的錢,我心裡還覺得有點虧欠呢。」
「那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溫柔姐,這事情就交給你了,你認為什麼時候合適出售,再出售吧。」
花小寶拍板說道,他現在越來越有大人物的氣勢了。
秦溫柔,溫柔一笑,說道:「好的,老闆。」
這時,花小寶才想起一個問題。
「大舅哥,你不是去新馬坡了嗎?怎麼回來了?」
楚雄華沒有回答,只是苦笑了一下。
老馬說道:「他的任務完成了,當然要回來。」
花小寶疑惑了,問道:「任務?我的大舅哥真的被你拐走了?」
老馬呵呵一笑,說道:「咱們的組織需要各種各樣的人才,楚雄華就是我們需要的人才。」
花小寶有些不服氣,說道:「我大舅哥是人才?」
這話立即引來楚雄華,以及楚蠻兒與楚奴兒的不滿。
老馬道:「敗落家族的棄子,就憑這個身份,就是一個人才。」
花小寶似乎懂了,他有些擔心自己的大舅哥,願上天保佑他,不要被老馬坑得太慘。
接下來又聊了一會兒。
楚蠻兒與楚奴兒在一旁交頭接耳,還時不時地看花小寶一眼,弄得花小寶莫名其妙。
然後,就聽楚蠻兒說道:「老馬,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老馬很意外,說道:「什麼事情?」
「我和妹妹也想跟你去訓練,我們想跟阿軻一樣,能夠真正保護小寶。」楚蠻兒說道。
額……這話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花小寶想要開口,被楚蠻兒打斷了。
「小寶,你不要勸我,我們已經想好了,我們姐妹沒有別的本事,但把功夫練好,保護家人,我們還是能做到的。」
她說這話的語氣很堅定,沒有商量的餘地。
「好吧。」
花小寶很無奈,看來今晚臨幸她們姐妹的計劃要泡湯了。
這個提議老馬沒有準備,他思考了一下,說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學成之後,你們得為局裡辦一件事情。」
「沒問題。」楚蠻兒爽快答應。
花小寶覺得這又是一個坑,但他無所謂了,老馬不坑人,可能嗎?
只要等蠻兒和奴兒學成歸來,那就多了兩位帶槍的助手,這天下還不橫著走。
這筆買賣划算!
老馬是個大忙人,要不是因為等著楚雄華,讓他們兄妹多聊一會,他早就走人了。
此時,老馬起身,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既然你們姐妹要跟我去訓練,那就走吧。東西就不用收拾了,即使帶到了局裡也用不上。」
姐妹二人起身,一起看向花小寶,眼中有不舍。
花小寶就怕矯情,說道:「趕緊去吧,我等你們回來。」
「嗯!」
擁抱一下,姐妹二人就跟著老馬離開了。
老馬走到門口,回頭對花小寶說道:「大概一個月過後,你需替局裡辦一件事情,你沒有推脫的理由。」
靠!花小寶還以為老馬忘記了!沒想到這傢伙記得清楚著呢。
「知道了,趕緊滾吧!」花小寶沒好氣說道。
接下來,秦妖嬈拿出一個文件袋。
「老闆,這是根據你的要求,我們擬定的一個收購方案。」
花小寶微愣,怎麼這麼多事兒?
哦!他想起來了,之前說要收購一家影視娛樂公司,想來方案就是這個了。
他接過來翻了幾下,實在水平有限,再加上密密麻麻的條款,都看著有些頭疼。
他將方案扔到桌上,說道:「還是你們給我講講吧。」
秦溫柔說話之前,總是會溫柔一笑。
她道:「老闆,根據我們對市場的調研分析,最後得出結論,還真有一家公司最適合咱們收購。」
「哦,什麼公司?」花小寶來了興趣。
「唐門影視娛樂公司。」
「這公司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這公司不但耳熟,老闆你還認識他們的老闆。」秦溫柔道。
「我還認識他們的老闆?」花小寶很意外。
「你不會說的是唐三集的那家公司吧?」
秦溫柔再次一笑,就像在撫慰花小寶的心靈,讓他特別舒服。
「老闆,就是唐三集的公司,他的公司本來就入不敷出,再加上《綉春刀與青籮劍》擱淺,雲水兒主演退出,投資撤退,唐三集前期投入全部打了水漂,此刻已經很難維持下去了。」
聽見這個消息,花小寶感覺自己有點像個罪人,要不是自己的摻入。
說不準雲水兒上次就不會挨打,那後續的事情就不會發生,唐三集也就不會陷入此等境地了。
不過轉念一想,那樣的劇組遲早會出事兒,自己提前引爆,反而讓唐三急及早止損,自己是幫了他才對。
嗯,這樣想就沒有心理負擔了。
他道:「那唐三集願意賣自己的公司嗎?」
秦妖嬈介面說道:「就算他不願意,但以現在的情況,他已經沒有了選擇。」
花小寶想了想,又道:「他就沒有解決之法,或者,沒有別的公司願意收購嗎?」
「因為蠻兒當初的幾個巴掌,唐三集被動得罪了雲水兒,以及她背後的勢力,所以才有後面的霸演,以及撤資的事情發生。」
「並且對方已經放出話來,要與唐三集勢不兩立,而唐三集在經營人脈這方面,似乎有些不在行,所以他不但沒有解決的辦法,也沒有哪家公司願意收購他們。」
花小寶道:「那咱們去收購,不也要得罪雲水兒背後的勢力?」
秦妖嬈沒有回答他,而是看了他一眼。
花小寶立即炸毛。
我擦!你什麼眼神?這是瞧不起我?
還是秦溫柔比較溫柔,也體貼老闆的心意。
她道:「老闆,我們得罪雲水兒背後的勢力在前,不管我們收購任何一家公司,他們都會把我們視為敵人的。」
額……花小寶忘記了,那雲水兒最恨的肯定還是自己這些人。
所以自己才是他最大的敵人啊!花小寶立即拍板!
「既然這樣,那就收購唐門影視娛樂公司,現在就約唐三集,我要先跟他談談。」
「算了還是我親自跟他打電話吧。」薄雲深的一番安慰倒是讓江寧的心情好上了許多,薄雲深看著江寧勾唇一笑,直接就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我們這是去哪裡?」
江寧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薄雲深,薄雲深沒回答她,只是將她帶上了車。
江寧見薄雲深這般神秘的樣子,有些疑惑,卻也是沒有再……
《奔赴》第181章禮物 、
「我是什麼樣的人,米總應該清楚。這件事情,沒算完。」
慕斯爵丟下這句赤果果的威脅,便帶著宋九月離開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