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刀立馬,姬松帶着身後的八百將士,朝着曾經不可一世的東方霸主,呼嘯而去!
姬松經過這些年的不斷習武,較之武德九年的時候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橫刀是特製的,比之古之名器也不遑多讓。盔甲更是經過千錘百鍊,這讓他在戰場上根本就不需要考慮防禦。
劉老二及十名親兵的兵器盔甲,雖不及姬松的精良,但也比平常將領的要好的多。
不管是堅固和鋒利程度,就是重量也比明光鎧要輕上許多。
就這以一套盔甲,在長安千金不易。
姬松一馬當先,劉老二和十名親兵護衛左右,他們就像一把尖刀,瞬間就插入了敵人的大營。
也許真是頡力自大,在汗庭中竟然連個柵欄都沒有設立。
之前,作為草原霸主,實力冠絕草原,根本就沒人敢打他的主意,同時也為了方便出兵。
但現在卻成為了他們的催命符,慌亂的突厥士兵都想朝着外面跑去,不過迎面而來的不是希望,而是更加殘酷的殺戮!
姬松沒想過此時進突厥人的汗庭,那裏已經燃起熊熊大火,現在進去簡直就是找死。
他帶領八百選鋒營將士和五名校尉,圍繞着突厥汗庭外圍,不斷地衝擊著人多的地方。
只要是百人以上的,都將迎來他們的殺戮!
經過訓練多日的選鋒營將士,早就不可同日而語!
不論是體能還是效率都不是之前能比的,相互之間配合默契,戰馬突進之間進退有序。
或衝鋒,或包抄,或合圍,或箭雨覆蓋等,都展現出了超高的作戰水準。
根本就不需要姬松多說,遇到各種情況,各自校尉都瞬間做出決定,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姬松超高的體能和耐力,使得他在戰場上簡直如魚得水,橫刀劃出去瞬間,總是能斬到對方的要害,沒有絲毫的花俏。
樸實無華的軍中刀法,直接,兇狠,加上他精妙的運力手段,一刀揮出,就是帶走數名敵人。
要是有人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只要是姬松揮刀過的地方,敵人不是喉嚨被割破,就是傷到雙眼上。
總之,就是立馬就失去的戰鬥力,輕巧而又直接。
在他的大力之下,沒有人可以抵擋他的一刀。
從來沒有見過自家主將殺敵的將士們,看到姬松就像割韭菜一般收割者敵軍的生命,他們瞬間就士氣大漲。
主將勇猛,作為屬下更是不能慫。蘇烈等人在對視一眼,好似達成了默契一般,殺敵的效率瞬間提升!
「總管,敵營大火已經漸漸減小,小的看到……」斥候有些遲疑,甚至還有些驚慌!
「說!」姬松簡單一個字,卻透露出了強大的自信,使得這名斥候鬆了口氣。
「此時大營內已經集結的不少人馬,小的要是沒算錯的話…….足有上萬人!」
「什麼?難道是頡力?」蘇烈都大吃一驚,在如此混亂的時候,還能聚集這麼多士兵,可見來人不俗!
姬松心下估算了下,知道斥候說的估計是真的,經過這段時間殺戮,裏面跑出來的突厥人越來越少,這不合情理。
他可不信,這場大火就能將對方全燒死了?
突厥營地能作戰的就有數萬人,這還不算牧民奴隸,都算上的話,數量更多!
倒不是突厥只有這些人,而是草原冬季物資匱乏,一個地方根本就養不起那麼多人。
所以,在入冬之後,他們都會分散開來,各自以部落為單位尋找自己的過冬地點。
突厥汗庭能聚集這麼多人,姬松一點都不奇怪!
作為草原上金字塔最頂端的人,鐵山作為汗庭駐地,每年各草原部落的進貢就能讓頡力吃的腦滿肥腸。
剛才外圍跑出去的人,姬松敢肯定不超過一半,他也只是阻擊能反抗的突厥人,其實並沒有殺掉多少。
畢竟他只有八百人,此時更是減員不少,根本就殺不了多少。
此時突厥營地想必已經被控制住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聚集這麼多人,此人就算不是頡力,也是突厥高層。
「走!我們去會會他們,看看到底是何人物?」
姬松並沒有被嚇住,雖然看似實力懸殊,但他知道,害怕能怎麼樣?唯殺而已!
大長老此時簡直欲哭無淚,整整三萬突厥最精銳的勇士,在短短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裏,竟然只剩下身後的不到一萬人。
突如其來的大火,受驚的戰馬,很多還在熟睡的勇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大火燒死,被戰馬踩踏而死。
堂堂草原霸主,竟然落到如此地步,他心裏簡直在滴血!
他恨恨地看着遠處走來的人軍隊,大唐,看到那熟悉無比的漢字,他雙眼充血。
onclick=”hui” 系統響起了提示聲,葉秋轉怒為笑,雖然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殺死這隻鋼嘴雞,但是一下子賺進了這麼多系統收益,也是值啊。
「先前殺死的皮甲虎也是一隻高階徒獸,賺取的系統收益卻沒此刻多,說明系統計算收益的時候並非以異獸的等級為標準,而是以異獸的真正實力作為標準。」
葉秋心中比較了一下,然後得出了此結論。
事實也的確如此,不僅殺異獸,殺敵人的時候,系統同樣是以對方的真正實力來計算收益。
「餓了,剛好可以用這隻鋼嘴雞的肉來做大餐吃。」
葉秋提着這隻鋼嘴雞走到溪流邊,把雞毛和內臟收拾個乾淨。
這隻鋼嘴雞真是不小,清理掉內臟也有幾十斤重,葉秋決定把它整個兒烤了,吃不完的可以留着以後吃。
他找了一些干樹枝,然而點燃了一堆篝火,又用木棍將鋼嘴雞穿了,拿到火堆上烤起來。
「香,這烤雞肉的味道肯定很不錯。」
雞肉在火焰的燒烤下由生變熟,真是香氣撲鼻而來,葉秋口水直冒,再稍加烤一會兒就可以開吃了。
「咦,有情況?」
葉秋突然神色一凝,目光四下掃動起來,只見有七隻體型巨大的老鼠出現在了右側的林地上。
那七隻大老鼠腦袋上都長著鋒利的角,個頭很大,當中最大的一隻目測有上百斤重,就像是豬一樣,看着有點唬人,最小的也有十幾斤重。
這些大老鼠目光貪婪地盯着火堆上的那隻烤雞,顯然是被烤雞的香味引過來的,而且看樣子還是一個窩的。
「吱吱——吱吱——」
它們想吃那隻烤雞,但又有些畏懼葉秋,站在那裏不敢衝過來,只是對着葉秋齜牙咧嘴發威,妄圖把葉秋嚇跑。
尤其是那隻個頭最大的「角鼠」竟然人立而起,怒叫着向葉秋揮動兩隻前爪,看着極為兇惡。
「你們以為哥是嚇大的啊,竟然敢跟我搶烤雞,那麼我就要送你們一家子上西天了!」
葉秋臉色一怒,當即從系統倉庫里把加特林拿了出來,瞄準了那隻最大,最為兇惡的角鼠,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嗒——加特林猛烈咆哮起來,火舌噴吐,無數的精彈傾瀉而出,頃刻間打在了那隻站立着向葉秋揮爪的角鼠身上,打的這畜生都來不及慘叫,整個鼠體就瞬間變成了一堆碎肉。
「嘶——」
令六隻角鼠頓時嚇得嘶叫一聲,真是鼠膽都嚇破了,慌忙四竄逃命。
「特么通通都得死。」
葉秋可不會輕易放它們逃走,當即用加特林掃射起來,無數的精彈好似炸窩的蜂巢一般,向那幾隻逃跑的角鼠蜂擁而去,精彈所到之處大大小小的樹木紛紛倒下。
片刻之後。
葉秋停止了掃射,望着那難以計數倒掉的樹木不禁咂舌,這可真是一場大破壞。
「幸好是在這個異世界,要是在地球上的話,估計警察叔叔就會以破壞森林的罪行把自己抓起來關了。」
葉秋笑了笑,將加特林收進了系統倉庫里。
「叮鈴,恭喜宿主葉秋殺死五隻徒獸,共獲得了500經驗值,200成功值。」
系統提示聲響起。
「嗯?竟然只殺死了五隻,還有兩隻讓它們逃了,特么算它們命大。」
葉秋罵了一聲,坐下來繼續烤肉。
很快雞肉就烤熟了,葉秋撕下一隻雞腿大吃了起來,真香!痛痛快快的飽餐了一頓后,葉秋把剩下的肌肉收進了系統倉庫里。
又坐在那裏休息了會兒,葉秋再把地上的篝火熄滅掉,邁步離開,繼續在山林中轉悠尋找異獸。
「站住!」
葉秋正轉悠着,突然林中某處響起一聲喝止。
他循聲望去,只見聲源處十幾人正向這邊行來。
「有事?」
葉秋挑眉問道。
「趕緊把你身上的東西統統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屍。」
那十幾人行過來了,森然喝道。
「你們不僅要劫財,還特么要害命啊,就不怕學院裏追究嗎?」
葉秋怒道。
「哈哈……你這個傻小子是新學員吧,我就告訴你,此片山林是學院裏的獵場,進入獵場后,就可以憑本事搶劫殺人,這是咱們學院裏不成文的規矩,你放心,我們把你殺了之後,刑法堂不會追究責任的。」
當中一個青衣男子大笑道。
「這樣啊,很好,如此我可以毫無顧慮地送你們下地獄了。」
葉秋也笑了,他早已看出了這夥人當中只有一個青衣男子和另一個紫衣男子是一重武士,其他都是武徒,他們竟然要劫殺自己,那就以牙還牙將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統統殺了。
「哈哈,這小子僅是一重武士就膽敢說要送我們這麼多人下地獄,真踏馬是腦子有病啊。」
「是啊,這個臭小子不僅腦子有病,而且是病得還不輕啊,哈哈……」
青衣男子一伙人聽得葉秋之話,皆都哈哈大笑起來,充滿了嘲諷和蔑視。
葉秋臉上不禁燒起了怒火,特么老虎不發威他們還真以為是病貓了,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嘲諷自己,那就必須打他們的臉啊。
身形一晃,葉秋如風一般掠進對方人群,跟着掄圓了胳膊就是抽,掌印翻飛快到眼花,只聽啪啪啪一串響亮的耳光聲幾乎是同一瞬間響起,青衣男子一伙人當即慘叫着翻倒在地上,一個個皆是口鼻竄血,模樣相當的悲催。
他們憤怒不已,真是萬萬沒想到,葉秋竟然敢主動出手攻擊他們。
「踏馬的,滅了這個臭小子!」
他們從地上爬起來了,神色猙獰的吼罵着向葉秋撲來。
「你們都別動手。」
【主人那是歷經劫難,現在不是有所收穫,一顆人蔘可以讓主子生活變得越來越好,恭喜主人!】
「你這麼說也沒錯,平白無故讓我撿到,或許我還會覺得有守株待兔的不勞而獲心裡,經過一番努力得到的東西才會值得珍惜。」
【主子悟性就是高!】
「別拍我馬屁,剛剛嚇死我了,關鍵時刻你也不出聲提點我一下?」
【主人不能怪我,現在空間處於初級階段,精靈還不能在空間以外發聲,主人進到空間之後,才能和精靈小可愛對話喲!】
「那就是怪我咯,我再努力一點,勤快一點,爭取儘快讓空間升級好吧!」
【主人加油,主人威武!看見升級小可愛就能快速覺醒,主人就可以隨身攜帶嘍!】
採薇有點驚訝,這傢伙居然還能幻化實物,不知道是豬,狗,貓,兔子還是……
【主人,小可愛是個小孩子喲,幻化成人之後也會慢慢成長的好吧!】
採薇臉色一紅,有點瞧低了小可愛精靈的幻化程度。
「好好好,我錯了,我低估你的實力了。」
【主子可以去采人蔘了,但是您需要依靠智慧先解決了野豬才行,祝主人馬到成功】
叮叮叮,聲音一響,採薇覺得這是小精靈和自己結束談話的標誌。
什麼,還要先解決了野豬才能拿到人蔘,自己的命會不會苦了一點。
別人穿越都是徒手打熊,伸手打虎,信手拈來就是千年人蔘。
自己想要個百年人蔘還要自己動手才能得到。
等等,剛剛那邊好像有個陷阱,能不能把這頭野豬引到那個陷阱不就一舉兩得了。
真羨慕自己有個聰明的頭腦,就這樣辦。
找個合適的地點,吸引那頭豬的注意,讓它自投羅網。 有了血量顯示,戰鬥無疑簡單很多。
「咻!」
肖輝再次扔出石頭,飛石激射,這次他瞄準的是白頭獵揮動的翅膀。
白頭獵想躲,但又哪是那麼好躲。
「砰!」
飛石貫穿白頭獵的翅膀,激起一捧血花。
「-153」
白頭獵更加凶厲,但是翅膀受傷的它,只能歪歪斜斜的盤旋。
它在空中不斷尋找機會,卻無從下手。
「哈!」肖輝突然大吼,震懾心靈,偷師玩家大根。
白頭獵一個沒注意,被這一聲怒吼,嚇失了神,雖然只是一瞬,卻向下掉落一尺。
兄弟,到斬殺線了啊!
【分毫畢現】開,一道無形的氣流從肖輝身上張開。
這一刻,肖輝的視角開始改變,周身三百六十度範圍內的事物,事無巨細在他腦海中呈現。
他將注意力集中在白頭獵身上。
就是現在!
瞅準時機,左臂揮動,一把捏住白頭鷹的脖子,將其拽下。
隨後一拳轟向白頭鷹的脖子,弱點攻擊!
「-3030」
頓時白頭獵出氣多,進氣少。
「咔嚓!」肖輝沒有猶豫,捏段白頭獵的脖子。
戰鬥從開始到結束,只花費了幾十秒。
白頭獵這種行為,可以稱之為送人頭了。
可惜,肖輝雖然擁有玩家面板,但是卻沒辦法像玩家一樣,獵殺靈獸獲取經驗。
好在這一番爭鬥,似乎激活了猴哥逸散在身體中的能量,他感覺自己又強了幾分。
他吐出一口濁氣,暗道,「有驚無險!」
回頭看去,九隻綠頭鴨搖搖晃晃,甚至沒有走遠。
看著它們遠去的身影,肖輝不禁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下去。
畢竟剛進公園就出現一隻白頭獵,如果只是一隻靈獸倒還罷了,最怕的就是公園深處不止一隻。
這綠頭鴨義無反顧的往裡走,肯定是公園深處還有什麼吸引獸類的東西。
莽一波?
肖輝咬咬牙。
決定莽一波!
隨著他往裡邁步,公園裡漸漸升起白霧,整個密林氤氳在一片水汽之中。
水汽將泥土腥味傳遞到肖輝鼻尖,寒意四起,比剛踏入公園時,又降了極度。
肖輝壓下心中的不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緊跟著前方的綠頭鴨。
二、四、六、七……
八!
八呢?
第八隻小鴨呢?肖輝猛然驚覺,第八隻小鴨消失在他眼皮底下,他居然沒有察覺。
「糟糕!」
肖輝心中直呼不妙,眼皮狂跳。
又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是身體不受控制的動不了!
夢魘之牙?
不,不是夢魘之牙。
這次身體還感覺多出了麻痹。
他低頭一看,
「艹」
一條植物的根莖不知什麼時候纏繞在他的腿上,扎進他血肉里,像蠕蟲一樣,不知往他身體里注射著什麼。
【
鬼藤
種族:植物,藤蔓
職業:寵物
等級:LV21
技能:絞殺、分裂、麻痹。
生命值:5000/5000
能量值:3000/3000
綜合攻擊:202
綜合防禦:90
戰鬥評級:D
好感度:-10
】
鬼藤,居然是這種鬼東西,喜歡躲在地底,伺機攻擊路過的獵物,不擇不扣的老硬幣。
「砰!」
在他嘗試掙脫,一顆子彈穿出,打穿他的大腿,鮮血滴落在根莖上,根莖扭曲的更加歡愉。
「壞了,還有人!」肖輝心中大呼不妙。
水霧裡傳來一聲嗤笑,帶著奇怪的口音,不像大夏人,「小子,只怪你倒霉,成為我寶寶的養料吧!」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從水霧中走出。
二十來歲,女性,藍眼睛,高鼻樑,皮膚白皙,左手一把槍,看不出型號,身穿艷紅旗袍。
這種搭配在她身上沒有不倫不類,反倒美的有些妖艷。
可是現在這女人要殺了他!
她再次舉槍,意欲射出第二發子彈,這次瞄準的不是肖輝的大腿,而是肖輝的腦門。
槍口索引到肖輝眉心,肖輝只覺得眉心一陣脹痛。
西方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再見了,mylovelyboy!」
「咻!」
子彈急馳。
「靠!」
肖輝破口大罵,幸虧他剛打完白頭獵,身體素質又進一步,若是此前,他真不一定能掙脫這鬼東西。
「lovelyboy,真不可思議,」女人詫異,「你居然掙脫了我的寶寶!」
「呸,狗.日的,會說大夏語嗎?別他媽給老子說鳥語!」肖輝一臉囂張,大聲叫罵,實則默默的開啟了【分毫畢現】,尋找地上的彈頭和地底的鬼藤。
「嘖嘖嘖,真是不禮貌的小寶貝?」女人皺著鼻頭一臉嫌棄。
「早說了,剛才第一槍你就應該射在他腦門上,你非不聽!」水霧中又傳出一個聲音,口音一樣怪異。
而就在這個時候。
羅亞開口說道:「可惜了~你實在是太弱了,打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過我們現在倒是可以好好的聊聊天了。」
羅亞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輕聲說道:「之前的買路錢,加上你自己的贖命錢以及我的出手費。」
「我給你打個折,總共三個小目標就行。」
大壯聽到三個小目標。
瞬間便反應過來是三個億。
只是讓大壯沒有想到的。
羅亞居然還加了一個出手費!
拜託!
又不是他出錢找虐的好吧!
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大壯只能輕聲說道:「那個…我知道了,我這就給你轉!」 第1268章
而是,胎兒。
正常人家,懷上了孩子不論男女那都是高興的事。所以,在民間這個偏方很少用。
這種方子,即便是在以前的民間,也只有皇宮裏才會流傳。
皇宮的亂事多,不少妃子和宮女懷孕了,就需要用絕氣散來隱蔽自己的氣息。這樣做不僅是為了保護自己和胎兒的安全,更是為了保護家人的安全,放在古代,那是要被滅滿門的。
「這種絕氣散的藥材,你應該很清楚。整個大夏一直以來都是由皇宮在掌控,最近也是放在帝宮之內。」
「這件事是中州護龍庄的人發現的,他們本來想嚴查此事。」
「但我一看是方糖,就讓他們算了。而且,我已經找佰草鋪的人詢問過,方糖……只用這個藥方,做過一次的絕氣散!」
龐玉樓的一番話,讓陳天選心底肺腑一般翻湧。
這句話,意味着什麼。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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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糖做的絕氣散,是給自己用的。
啊啊啊啊!
陳天選一瞬間,雙眼腥紅!
他,被方糖騙了!!?
陳天選沒有多餘的猶豫,直接朝着醫院裏衝去。
這時候,方糖也在往醫院外沖。
兩人眼看着要撞在一起,陳天選急忙停住身體,側身避開方糖的肚子。
接着,一把將方糖摟在自己的懷裏。
他生怕,撞到方糖肚子裏的孩子。
方糖也是沒想到,陳天選還沒走:「老公,你聽我解釋。」
陳天選沒聽。
他的手直接放在方糖肚子上。
絕氣散的功效的確很強,能屏息很多氣息,讓一般的醫生,甚至很厲害的醫生都察覺不出來。
但,陳天選如果要仔細查。
一定能檢查到。
果然。
手一靠近。
咚咚咚。
一陣心跳聲,從陳天選手上傳來。
那股心跳聲,跟隨者一股氣息一直在跳動。
陳天選感覺到這股氣息,別提多高興,他一把抱着方糖。此刻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解釋,陳天選已經相信方糖為自己做的一切。
他是為了自己官復原職,才把女兒送走,才要和自己離婚。才要故意用絕氣散,製造一出孩子被打了的假象。
實際上,孩子還活着,活得好好的。
而絕氣散背後,需要方糖來承受的痛苦。
堪比,千刀萬剮!
「是我誤會了你,是我誤會了你。」陳天選一把抱着方糖,那一刻,他感覺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方糖擦了擦眼淚,對陳天選說:「老公,不怪你。你幫了我那麼多次,我只是想幫你一次!但我也知道,古家不會讓我帶着孩子去!」
「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沒和你商量,讓妞妞和我們下一個孩子,受了那麼多苦。」
「可最後,我竟然不是古家的人……你的職位……」
方糖說起來話,竟然有些內疚。
陳天選抱着她更緊,在臉蛋上輕吻一下,說道:「傻瓜……以後,我會保護你們的。什麼職位,根本不重要。你和孩子,對我來說最重要。」 入夜,整個真火派也靜了下來,真火殿後面就是門主鍾鎮南的住處,其下隱藏著一座隱秘的地宮,地宮並不算富麗堂皇,甚至有些森然恐怖。
鍾鎮南身著白衣,盤膝坐著,高高在上,在他的面前有兩個先天修士正在搏殺,兩人都技法達到極限層次,對他們而言,只有殺掉一方才能成為門主的真傳弟子。
終於,其中一方閃躲不及,被一刀削掉頭顱,獲勝者面露喜色,轉身看向鍾鎮南,可就在他轉身的剎那,一隻閃爍著綠油油真元光芒的手掌彷彿一隻鷹爪般,猛的戳進了他的胸膛!
噗。
那先天修士的胸口多了一個血窟窿,他的生命力迅速流逝著,驚駭望著面前的人,滿眼的不甘和痛恨,最終定格倒在那裡。
鍾鎮南握著手中的心臟,面色平和,沒有絲毫的煞氣和喜色,彷彿只是隨手拿了一件東西般波瀾不驚,接著從他的袖中爬出了一柄刀…一柄軟趴趴的,長著黑漆漆的手腳,刀柄上還有一對淡綠色的眼珠子的刀,那雙眼珠下面裂開一條縫隙,爬到鍾鎮南手中的心臟上吸食起來。
那顆年輕的先天修士心臟,頓時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
「先天修士的精血餵養,我的邪元刀刀煞已經逐漸滿足不了了。可是要對金丹修士動手,那些修真者又不是蠢貨,個個機警的很,宗內修士為我賣命,更不能動,邪王答應給我三顆元嬰大妖的心臟,這筆買賣值得。而且大戰一旦爆發,那些屍體……」鍾鎮南一臉平靜,想到什麼,還微微露出笑容。
他是在關外長大的,見多了殘酷血腥,只要能得到足夠力量,犧牲一切都值得。待得手中那軟趴趴的刀將一顆心臟吞食乾淨,似乎意猶未盡,它竟然從鍾鎮南的袖子里飛了出去,飛到了已經沒有了頭顱的屍體上,手腳並用直接從其斷掉脖頸的傷口處爬了進去……
待到將那屍體的心臟也吃了之後,噗。這才撕裂屍體胸腔,從中鑽了出來,一對幽綠的眸子看向鍾鎮南,彷彿多了一絲詭異的柔情,咻,這一柄漆黑的刀飛到了鍾鎮南的手中。
鍾鎮南憐惜的撫摸著刀身…就像撫摸著自己的戀人。
一百年前,他還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年慕艾,喜歡了當時真火派門主的小女兒,可惜,當時的真火派門主為了讓真火派得到朝廷庇護,一心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當初的明王為妾,所以發現他們的私情之後,毫不猶豫的廢了他,將他扔到了荒山野嶺喂野獸,當然…他沒死,門主的小女兒對他一往情深,逃了出來,找到了他,他們在山中依偎,同生共死,歷經坎坷…那段時間,他很快樂。直到後來,他無意中掉進了一處洞窟,那洞窟,是數千年前一個元嬰大邪修的坐化之處,而那元嬰大邪修留下的法門,最重要的便是一柄邪元刀。
邪元刀,要怎麼煉製?
他永遠忘不了,野獸環伺的大山裡,那少女依偎在他的懷裡,看著天邊的第一縷陽光升起,和他說:「能和鍾郎這樣在一起,真好。」
「好嗎?這裡沒有錦衣玉食,沒有下人伺候,說不準,下一刻連命都沒了。」
「好,只要和鍾郎在一起,怎麼都好,為了鍾郎,我死都不怕。」
少女的話,堅定而讓人感動。
那一刻…鍾鎮南心動了嗎?他心動了,可他不僅有心動,他更有恨,恨當時的真火派,更有野心,要成為人上人。
情情愛愛…是他的追求嗎?
不是嗎!?
不管是不是,他永遠忘不了,當他把邪元刀刺進那少女背後時,少女眼中露出的驚詫和迷茫。
那一刻,他心痛了,他後悔了,他哭了。
不過…當看到他眼中留下的眼淚,嘴裡發出的懊悔嘶吼,少女卻笑了,笑著伸手,擦乾了他的眼淚。
如今,鍾鎮南成為真火派門主已經近百年,他行事低調,與世無爭,性格謙和,不好女色,這麼多年,連道侶都沒有一個。
其實他的道侶,一直在他身邊。
他樹敵很少,近乎沒有敵人。因為他知道,要想活的久,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樹敵,起碼…不在明面樹敵。
突然,他手中的刀顫動起來,一雙眼眸更是綠光大放。
「危險?」
鍾鎮南一怔。他在他的宗門內,整個真火派在他的經營下,陣法重重,門內金丹修士更有近四十多位,加上他這元嬰修士坐鎮,怎麼會有危險?
但是他知道,邪元刀不會騙他,危機到來了,且是足以威脅到他生命的大危機!
……
真火派上下四十多位金丹修士,加上陣法,就是靈耀宗聯合虎王宗都不可能輕易攻打下來,但是這次他們面對的不是關外修真者,而是朝廷的軍衛,且是夏皇親衛的天策衛。
三百多名天策衛金丹軍衛,身著銀白甲衣,彷彿黑夜中的修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入了真火派,陣法?
根本來不及激發,就被破了。
這些護山陣法在徐川這個破盡九星蓮台三千五百陣的陣法大家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一般。
一個金丹修士正放縱的和自己七個小妾耳鬢廝磨,突然六個身穿銀白甲衣的軍衛沖了進來,他都來不及反應,神識都沒有任何發現,金丹已經破碎,頭顱已經分家,而諸多女子個個軟趴趴的倒在那裡暈死過去。
同樣的一幕幕,發生在真火派的每一個角落,在絕對的單兵實力凌駕以及數量碾壓面前。這些個金丹修士沒有絲毫反抗餘地,盡皆被屠戮一空。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屠殺。
所以當鍾鎮南疑惑得走出地宮時,瞬間都恍惚了一下,愣愣看著面前的場景,眾多身著銀白甲衣的金丹軍衛駐守在真火派的各處,真火殿內高高坐著一道青衣身影,正冷冷看著他。
「朝廷軍衛?」
鍾鎮南瞳孔一縮,接著卻瞬間平靜了下去。
「鍾鎮南。」上方的青衣身影開口:「真火派副門主在何處?」
徐川問道…同時也打量著這個鐘門主,元嬰後期修士,他的神識籠罩過去,竟然感覺一片朦朧,而且其神色鎮定,氣度不凡,甚至比燕飛雲那等修士都更勝一籌,心下當即更加慎重起來,他們動手已經夠快,可是此刻整個真火派上下修士都盡數被除,獨獨不見那黑袍。
難不成還在風源大妖那裡?
徐川結合在古仙潭洞窟內聽到的消息,知道黑袍是為邪王聯絡諸多大妖的。
鍾鎮南笑容平和,朝著上方的徐川拱了拱手:「敢問是朝廷哪支軍衛,大駕光臨我真火派。」
只是此刻那支硃紅色的唇膏落在她唇間,倏然顯得她像是換了個人。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她!和她同坐的那人是M&D集團的總裁,也是蕤川餐廳的幕後老闆。
她望著他,笑眼盈盈,聽他講話時會笑的揚起下巴,偏頭聽他說話時也會從耳側滑落一縷蜜色的髮絲落在肩上,隨意又勾人。
直到車走了,傅宏在他面前晃了好幾遍手,他才回過神來。
剛才她走的時候,對他說話了。
「再見啦,前夫!」
「夫人她……」
傅景韓想問傅宏什麼,話到嘴邊卻一句都沒問出口。
陳馨她私下喜歡這種口紅嗎?陳馨以前的打扮也是這樣鮮活嗎?是他從未注意過,還是她一直在隱藏?陳馨並沒回御景藍灣,而去了傅奶奶家。
守衛看見來人是陳馨自然放行。
傅景韓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
陳馨半蹲著在奶奶面前,拉著奶奶的手微微低著頭,對奶奶說的話也時不時地點頭應著。
乖巧極了。
彷彿剛才那個初生貓妖似的女孩,是他的錯覺。
「奶奶理解你,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女孩子嫁人,不就是圖有個知冷熱知冷暖的人陪著嗎?也怪景韓,這些年都在外面忙,是他忽略你了……」
祖孫兩手背交疊握在一起,說著奶奶還拍了拍她的手背,從自己手上卸下祖母綠的手鐲就要給她戴上。
陳馨正要拒絕,卻被奶奶按住,搖搖頭。
「景韓給你的補償是景韓的,這是奶奶給你的補償。
這些年景韓在外面忙,都是你替景韓照顧我這個孤寡老太太,奶奶人老了卻沒糊塗呢。」
奶奶說著,不容分說給她戴上。
透綠的鐲子落在她手腕間,只顯得她膚白如玉。
「有空多來奶奶家玩,離了婚奶奶也從心裡把你當親閨女惦記。」
奶奶不見有什麼表情,只有眉眼間一點淡淡的遺憾。
她也知道婚姻的事不能強求,如今就算分開,日後有緣再續也未嘗不可。
若是無緣,她也感念陳馨陪著她走過一段溫馨的時光。
陳馨應了,兩人告別後她轉身,祖孫兩人這才看見大門口的男人。
他一身黑衣,靜靜的站在那。
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或者都聽到了,無所謂。
既然離婚了,她就沒必要再裝成那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了。
她要走,眼看交匯而過,他抬手拉住她,「還來奶奶家?」
「景韓!」
奶奶的表情比剛才更冷一些,似乎她才是親孫女似的。
奶奶望著他,他就知道奶奶要讓她放過她。
心裡莫名浮上一層灰濛濛的霧,他放手。
陳馨被鬆開,轉頭又朝著奶奶笑的眉眼彎彎的,露出一口小白牙,站在門口朝著奶奶揮揮手,「奶奶再見,馨先走啦~」
大門被從門外帶上,奶奶這才坐下。
「你們年輕人的感情,我老了不插手。
只是馨剛才說得對,這件事還不能告訴你爺爺。」
奶奶家的管家聽見傅景韓來了,這才出來給他倒上了最喜歡的黑咖啡,但對這個威嚴的小主人的事,也不敢多加置喙。
「馨這些年為家裡付出什麼,我不論。
可離了婚她還念著爺爺說每個季都會找那位名醫,給爺爺配新的葯,你要承她這份情。」
隨著管家擺茶的動作,他這才看見茶几上的打包好的藥包。
看分量應該是三個月的份。
此刻他才感覺到,這個人不再是他的傅太太,以後稱呼她可以是前妻,陳小姐,他們從此分道揚鑣了。 回到墓園后,張燁走到亡靈殿堂。
亡靈殿堂內,有一個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
男人面色蒼白,體型消瘦。
張燁看着對方,開口道,「山特巫師,我想進行轉職!」
「墓園的新生者,想要轉職,需要證明你的能力!」
「去墓園西邊五公里的地方,殺死盤踞在那裏的亡靈巨熊,將它的頭顱帶給我!」山特巫師聲音沙啞道。
【獲取任務——擊殺亡靈巨熊】
【任務描述:在墓園西邊五公里處,有一隻魔化的亡靈巨熊,殺死它,並帶回它的頭顱】
【任務獎勵:轉職捲軸】
聽到系統的提示聲,張燁嘴角露出笑意,直接轉身離開,然後跑到了骷髏墓穴外。
骷髏墓穴,就是招募骷髏兵的地方。
在骷髏墓穴外,站着一個身材佝僂的老頭。
這老頭雙眼渾濁,就像隨時都要掛了一樣。
但是張燁可知道對方的強大。
對方是墓園族,掌握招魂術的三名強者之一——納格斯。
張燁前世就是在納格斯手上學習到初級招魂術的。
「納格斯巫師,我想要招募骷髏兵!」張燁客氣說道。
納格斯看了張燁一眼,淡淡說道,「骷髏兵招募價格為100金幣,每一個星期,最多招募五百個,你想要招募多少?」
「納格斯巫師,我要招募五十個骷髏兵!」張燁拿出五千金幣。
納格斯收下金幣,右手一揮,五十個骷髏兵出現在張燁身後。
【恭喜,獲得五十個骷髏兵】
張燁臉上露出了笑意,帶着骷髏兵離開墓園后,進行了合成。
五十個骷髏兵,可以合成兩個三階骷髏。
張燁想了一下,合成了一個骷髏牧師,和一個骷髏射手。
張燁看了一下骷髏牧師的骷髏射手的屬性。
骷髏牧師
階位:三階
攻擊:10-10+1(攻擊距離20米)
防禦:10-10+1
天賦:亡靈
技能:亡靈治癒(治療墓穴兵種五十點生命值,技能CD一分鐘,無消耗)】
血量:100
骷髏射手
階位:三階
攻擊:20-20+1(攻擊距離三十米)
防禦:10-10+1
天賦:亡靈
技能:無
血量:100
看到骷髏牧師和骷髏射手的屬性,張燁面露喜色。
骷髏牧師的屬性雖然很低,但是亡靈治癒這技能簡直無敵了,不需要消耗,只有技能CD,而且冷卻時間不長,只有一分鐘。
骷髏射手的攻擊和骷髏戰士一樣,但是攻擊距離有三十米。
如果張燁之前不合成骷髏戰士,而是合成骷髏射手,恐怕他的等級會升得更快。
張燁帶着三個三階骷髏,朝着亡靈巨熊的位置趕去。
轉職任務,和前世一樣。
但是張燁手下的兵力,卻比起前世更強。
亡靈巨熊只是三階野怪,攻擊15,防禦20,血量200。
哪怕是骷髏戰士和亡靈巨熊單挑,都可以擊殺。
更何況還有骷髏射手和骷髏牧師,殺死對方根本沒有壓力。
張燁加快前行速度,大半個小時后,張燁看到了亡靈巨熊。
亡靈巨熊就是一頭普通的棕熊死後變成的。
在它的身上,有很多窟窿,可以看到身體中的森森白骨。
張燁意念一動。
骷髏射手直接展開攻擊。
骷髏射手嫻熟的從背後的箭筒內取出箭矢射擊。
當亡靈巨熊被擊中,朝着骷髏射手衝來時,在張燁的命令下,骷髏戰士沖了過去,正面擋住了對方。
不。
遠遠還沒完的!
為救唐鈺,阿奴把自己的靈魂交給了拜月,受拜月控制……
是的!唐鈺還沒有死!
大家都還沒來得及開心個幾秒。
受到控制的阿奴竟然……
用塗有毒藥的刀砍傷唐鈺!
而為了不讓毒刀擴散……
唐鈺自斷雙臂!
「砰!」
楊帆眼珠都快瞪出來了,狠狠地拍桌!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啊!
沒這麼簡單!
「he…..tui!」
楊帆都想當着這編劇的面,給他一唾沫了!
人才剛剛出現啊!
剛剛一躍而下,直面血鴉后出現啊!
你居然就讓人手臂斷了???
還是阿奴親手斷的?
你特么好勇啊!
阿木木都沒你勇的!
那是阿奴!唐鈺最愛的人啊!
你讓她傷害他?
這無疑是狠狠在心裏颳了一刀后,再瘋狂的往裏撒鹽!
這得多疼啊啊!
「呼呼呼!」
楊帆一口一口的喘著粗氣,臉色都有那麼一點蒼白了。
都別說唐鈺了,想着,他的心都一股股的疼!
阿奴和唐鈺小寶的愛情那是多麼的深刻?
唐鈺小寶的忠貞和寵愛,幾乎已經是無人可以達到的。
他對阿奴的寵愛程度,簡直到了極致的地步!
然後,她卻傷害了他,雖然是身不由己,但……看上去也很撕裂!
對心臟的撕裂!
這一幕甚至超過了引走血鴉的那一幕!
更加的震撼!更加的觸及人心!
阿奴為救唐鈺,甘願成了拜月教主的「傀儡」…….
唐鈺看着阿奴僵硬的模樣,為了不求拜月,也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雙臂斷掉……
這段情,已經完全重新的詮釋了何為愛!
這份一直只舍掉自己,不忍傷害阿奴一絲的包容的愛……完全化成了那一把把刻刀,在每個觀眾的心裏,雕刻出了愛情本來的模樣!
阿奴在唐鈺百分百寵愛的氛圍內,逐漸成長為一個痴情女,這便是愛偉大的力量!
要知道在此之前,阿奴的生活里只有美食,和南蠻媽媽,還有為自己付賬的唐鈺小寶。
在明白其意之後,阿奴也開始付出,無悔地奉獻自己,甚至甘願付出掉自己的一切,包括靈魂……
原來愛真的可以,雙向奔赴,又如此赤誠啊!
這份不可複製的真摯,是最動人的!
而越動人,在唐鈺自斷雙臂后,對觀眾心臟的重擊,就是越沉重的!
痛啊!
賊特么痛啊!
月如死的時候,那傷口都還沒有縫好呢,你刀又他娘的來了?
是的,來了,還不止一把。
更大的刀,緊接着就要來臨。
縫好傷口?
等著吧,今晚過後,不用縫了。
換新的吧,反正也快稀爛了:
為救女兒,劍仙、聖姑殺入拜月教壇?
向拜月索要女兒!
救星來了!
這可是劍仙!聖姑!
一直以高人形象出現的存在!
沒問題的!
只要是他們倆,肯定沒問題的!
這一定就是大決戰了!
最後,絕對會是劍仙和聖姑聯手打敗拜月,然後救走唐鈺,阿奴兩人,最後一家人包括逍遙靈兒和和滿滿的生活在一起!
至於,你問大結局為什麼男一女一不在場……
我特么管他們在不在場!
「拍啊!給我這麼拍啊!」
「別再刀了!」
「我真受不了了!」
楊帆捂著心,一臉的猙獰!
可劇情真會像這樣發展嗎?
前世,蘇木也這麼想過啊!
可……沒人理啊!
刀還在繼續呀!
在靈兒及眾人的說服下,巫王終於下令剷除拜月教,但苦於萬民的壓力,卻又只得收回成命。
而後,靈兒誕下一女,眾人欣喜不已,逍遙、靈兒給孩子取名「憶如」……
終於,三個人的電影,有人留下了姓名……
卻永遠的失了性命……
原本有了愛情結晶,該是欣喜的前段,此刻卻那般沉重,不停地挑動着讀者的神經!
拜月還沒死!
阿奴還沒有拜託控制!
這還沒有結局!
每個觀眾,心都還是提心弔膽的!
而很快,不用提心了!
因為,接下來的劇情,像一枚可以深埋進他們體內的炸彈!
「砰」的一聲。
連心帶膽,無影無蹤!
逍遙、劍仙等人找拜月算賬,阿奴半路殺出____
一刀刺死了她的親爹____
酒!劍!仙!
音樂慢慢響起,就能牽動內心最感性的那根弦……
情緒繼續隨着劇情涌動……
「安撫?」
「這特么是安撫?」
有些時候,記憶會跟着自己想的回憶趨近……
付迪的經紀人老白忍不住了,甚至帶了一點髒話:「安你大爺的撫啊!小付,你瞎說啊!」
「……」
付迪表示自己很冤枉。
他可啥也沒說! 莫文軒也是到剛剛才確定凌若冰這次參賽的設計稿是徐錦成給她弄來的,至於是從誰那弄來的他也不知道,「凌若冰敢拿着別人的設計稿去參賽,哼,等著吧,一定會有好戲看。」
「如果喬安夏查不到呢?她得有證據啊。」夏夢茹還是不太放心。
莫文軒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總會有辦法的。」
—
她痛苦地拽着衣襟,話都說不出來,驚恐地看着唐煜,她還不想死啊。
唐煜急忙追上去,顧冷清來到煎藥房,看都不看他,他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迫使她面對自己。
「王姑娘,剛才是柔柔不懂事衝撞了你,我代她向你賠個不是,她現在很難受,你快救救她,可以嗎?」
他力氣很大,抓着她手臂很疼,眉頭都跟着皺了起來,斜了一眼他的手,「這就是唐少爺求人幫忙的態度嗎?」
這兩人還真是如出一轍的兄妹。
但唐柔對她不尊重,她才沒那閑工夫再去救人。
來到異世,她真真深刻體會到,什麼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句話。
「對不起,是我一時間太緊張沒注意。」唐煜急忙撒手,保證道,「只要王姑娘肯救柔柔,讓我做什麼都行。」
「不救,她為人如此囂張,性情潑辣,即便我救了她,她也不會領情,既然如此,我何必浪費時間?「顧冷清一口拒絕,鐵了心似的。
唐煜頓時狠下語氣,一把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你沒有說不的資格,你要是不肯救人,我現在就去找齊王,說你在這裏。」
顧冷清渾身一震,驚訝不已地看着唐煜?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魯神醫說的嗎?這不大可能,否則他也不必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顧冷清掙扎,可男人力氣太大,不是她能輕易掙開的,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惱火不已。
「既然唐少爺如此無禮,我更不可能去救人,別說你去跟齊王說我在這裏,就是殺了我,今日我也不救她。」顧冷清怒道。
唐煜猛地停下來,壓抑著胸腔的怒火盯着她,想到唐柔還危在旦夕,他深呼吸,硬生生把怒火逼回去。
他放低了聲音,「究竟要如何,你才肯救她?」
顧冷清神色譏誚,「唐少是在求我嗎?」
她要藉助唐煜的勢力在蘇城站穩腳跟的同時,也必須在唐煜這邊拿到主導權,否則,她日後一定會事事受限於唐煜。
唐煜的神色瞬間冰冷幾分,一股深沉的氣息迸發而出,顧冷清明顯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也看的出來他生氣了,不過是因為唐柔的關係所以沒有發火。
顧冷清不懼於他的厲色,冷道:「唐少爺,別威脅我,你的威脅不管用,你要真想我救唐柔,那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唐煜發現,她身上的那股沉靜十分可怕。
顧冷清說道:「任何時候,唐少爺務必護我周全!」
唐煜看着她,想也不想點下頭,「沒問題。」
「唐少爺可要記住自己說的話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本少爺一定做到。」
顧冷清這才滿意,快步走出醫館前堂,唐柔仍然揪著胸口,躺在小廝的懷裏難受地喘氣,臉色慘白的可怕。
魯神醫見顧冷清不肯救治,已經叫人去熬藥了。
不過熬藥的時間較長,就怕她撐不住,此刻,已經急的滿頭大汗。
顧冷清來到她身邊蹲下,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噴劑,唐柔一見到那噴劑,急忙抓住她的手,往口腔里使勁噴了好幾下。
她貪婪得呼吸著那股能夠緩解她痛苦的藥劑,堵在胸口間的難受感,果真一點點消退,呼吸也跟着順暢起來。
整個人舒服多了。
她緊抓着顧冷清的手不放,貪婪的盯着那噴劑,「開個價,把這個葯給我。」
這東西那麼好用,有了這東西,她以後就不怕發病了。
顧冷清想把手抽回來,發現被唐柔死死拽著,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她索性不掙扎了,靜靜地看着唐柔。
「這個葯,我怕你買不起。」
唐柔一下子火了,「我還不信,還有我家買不起的葯,你開個價!我偏要買下它。」
「好啊,那現在就出去,站在城門之下,高聲向我認錯,跟我道歉,為你剛才的行為道歉。」顧冷清故意道,她知道唐柔那麼驕傲的人,肯定不會道歉的,更別說在城門之下了。
果然,唐柔一聽這話,氣的一把將她的手推開,「你做夢!我絕對不可能跟你道歉,剛才如果不是你,我也根本不會犯病。」
顧冷清站起身,把噴劑收回兜里,「那就走吧,以後唐小姐這病我不管,最好也別來我的慈善堂。」
「你……」唐柔哧溜的站起身,氣的跺腳,「哥,你看她什麼態度!」
「好了,柔柔,此事確實是你有錯在先,你別任性了。」唐煜怪責道,但眉眼滿是寵溺。
他素來疼愛這個妹妹,無論她做了什麼都好,他都會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但今天,唐柔卻發現他居然為顧冷清說話。
她頓時傷心欲絕起來,「哥,你居然一直幫着她,我討厭死你了。」
說完,她轉身哭着跑了出去。
「柔柔……」
她才好起來,唐煜擔心她別又出什麼事,連忙讓隨從跟上去,又看着顧冷清道了聲謝。
故冷清神色冷淡,提醒道:「唐少爺只要記住答應過我什麼就行了。」
「當然。」
唐煜說完,立刻追了出去。
這一場鬧劇,總算結束。
魯神醫對她這個神奇噴劑感到十分佩服,「王大夫,這藥劑是什麼葯做的?居然有這麼神奇的效果。」
「我師傅給我的。」顧冷清隨口忽悠了過去,一聽她有師傅,魯神醫對她的醫術和背後的高人更加膜拜了。
看來這個師傅他認得好啊,自己一定能學到很多沒涉及的領域。
夜。
府中燈火通明,元嬤嬤去哄孩子睡了,顧冷清累了一天下來,總算在沐浴桶里放鬆放鬆。
溫熱的水浸泡著肌膚,讓她倍感舒適。
忽然,房門被人悄然打開,一抹身影偷偷溜進來,不由分說按住她的頭,把她按在水裏。
她在水中撲騰掙扎,那人按着她的腦袋,任由她再怎麼使勁掙扎也起不來,一股窒息感襲來。
那瞬間,她的腦子忽然湧現一堆不屬於她的記憶。
桃花樹下的河邊,一個小女孩小心翼翼得朝着水中的男孩伸出手,用稚嫩的聲音說着:「快,把手給我,我拉你上來……」
。 孫氏的前台接待茫然下,聲音很耳熟,但是臉孔不認識啊,別說仔細看有點眼熟,
「你誰啊?」
「我是武鳴,你這眼神不行,我就是皮膚白點,你就認不出來,我還要打卡,進去了。「
「啊,你是武鳴,我不信,整容也沒有一天就變了樣兒,」
馬艷梅驚叫,可是那人說話聲音確實是武鳴。
孫科玩味看著辦公桌前武鳴,一天之間成小鮮肉了,比自己服用藥液后還厲害,整個年輕十歲,皮膚好的能拍護膚品廣告。
周雨薇肯定給武鳴開小灶了,也是人家是親師弟肯定要照顧。
「武鳴,行啊,一天就大變樣,你不會已經是修士了吧!」
武鳴點點頭,「是啊,孫總,我已經引氣入體,正在修鍊師父傳給我的功法,就是很多法術還需要慢慢學習,」
「那你不好好修鍊,來公司幹啥?「
武鳴一愣,「我來上班啊!」
「呵呵,都成修士,是大人物,還用上班?」
武鳴憨笑著摸下頭,「孫總,我不上班,怎麼養活自己啊,我可沒覺得,修士算什麼大人物,不是照樣要吃要喝,要養家,孫總,你不會開除我吧?」
他問的小心翼翼,修士的好處武鳴還沒體驗多少,千萬不要先被公司開除啊。
「那倒不會,我是怕,我的小公司裝不下你啊,你將來可是有大本事的人。」
「再大本事,您也是我老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依舊還是給你打工,」
「行,你願意就繼續做,我可說好,薪水不會增加哦。」
「嘿嘿,那是那是,那我去工作了。」
「嗯,去吧!」孫科很滿意武鳴的態度,
沒有因為成為修士,就目空自大看不起人,要是那樣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對待武鳴,還好他心思還算純正,沒有失去本性。
關於垃圾廠股權事情,等過時間在跟他說,先看看他的表現。
不行自己也要加緊時間修鍊,不然他就要被落下了。
武鳴的事情解決了,周雨薇問下任務堂進度如何了,知道正在積極籌備中,估計春節前能開張,也就放心了。
按照周雨薇意思就是準備好,在春節后在邀請各門派,讓所有人消停的過節。
可是陸無雙等不及,非說修士不在乎春節什麼,弄完馬上發邀請函,就是趕上大年初一,她師父都會過來的。
甚至百草門的凌葉掌門也讓凌飛老大夫帶話,什麼時候都可以動身。
既然修士們都急不可耐,周雨薇也就不反對了,房子什麼時候裝修好,就直接發請帖給各大門派。
算算還有一周時間完工,周雨薇決定先去龍騰大陸,估計師父也等著急了。
柳隨風算計著,今早徒弟該回來了,就一直閉目調息,元神關注著院里情況,只要周雨薇一出現,他就能發現,
以前自己獨自一人習慣,也不覺得,自從收了個女弟子,整天在他耳邊咋咋呼呼,一開始他還覺得鬧心,
等時間長了,自己又是給她講課,又是一起擺攤,山裡歷練,他是真心疼愛這個弟子,恨不得讓她一天就修為突破,認真的教導她。
可惜她的資質也就是中上,為人還有點懶惰,散漫,好吃貪財,這些都無傷大雅,綜合來說他還是么滿意的。
暗暗想著,一定要好好調教弟子,以後讓她出門歷練不掛遇到什麼情況都能應對,不會有危險,
院里光芒一閃,他就睜開眼睛,馬上就聽到徒弟清脆的聲音,
「師父,你在嗎?我回來啦!」
周雨薇人還沒走出光門,就喊了一聲,
揚起一臉燦爛的笑容,看向推門出來柳隨風,映著晨光師父好像又好看一些,
周雨薇目光凝住,就差嘴角流出口水了。
「如果你在不知不覺中讓你的敵人生了四顆多餘的牙齒,她該多麼難受呀!」藍心賊兮兮地一笑,隨即說道。
「蘭弟弟,你真是個天才。」龍智一下子豁然開朗,滿臉笑容。
「以後誰敢惹我,我就送她四顆多餘的牙齒,每天每夜折磨她。」龍智一拍手,開心地說道。
「太好了,蘭弟弟,以後送牙齒就成了我的獨門秘技了,還不用被人發現是我在暗中出手。哼……」
「對嘛,」藍心見龍智自信的笑容,也為他真心高興,「對了智哥哥,一直叫它牙齒元魂怪難聽的,你給你的元魂有沒有起個名字?」
「有啊,我名字叫龍智,我給我的元魂起名為智齒。」龍智理所當然地說道。
「啊?智齒?」藍心本還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只覺得這個名字極為耳熟。
等她回過神來,不由得大驚失色:「智哥哥?你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智齒?」
龍智見藍心面如土色,也覺得很奇怪。他的元魂幾乎退化得毫無作用,本身又是三靈根,平平路人一個。
為何這蘭弟弟還聽過他的大名?天知道他還是剛剛才為自己的元魂想到「智齒」這個威風凜凜的名字呢。
「蘭弟弟,這智齒有什麼特別嗎?」龍智仔細打量著自己的元魂,只覺得很普通一顆牙齒嘛!莫非其中有他看不到的稀罕之處。
「額,額,沒什麼特別的。」藍心連忙搖搖頭,後退好幾步,再也不敢觸碰那潔白的牙齒元魂了。
她這才意識到她剛剛說了什麼?給龍智出了那樣的主意她是百般後悔呀。
還說給人嘴裡長出四顆來!這不就是讓她前世整日整夜痛苦不堪的經歷嗎?
想起那段被智齒支配的歲月,真是提都不想再提。最後花錢受罪才把那幾顆白白的智齒一顆顆拔掉……
「蘭弟弟,多謝你給我出的主意,以後我決定了誰敢惹我,看我不送她幾顆智齒,嘿嘿。」龍智美滋滋地摸著自己的智齒元魂,笑的很燦爛。
而藍心又不著痕迹地後退了幾步,心底暗暗下決心,以後絕對不招惹這位龍智哥哥。
她可不想長四顆多餘的智齒。
「只是蘭弟弟,我突然想到。如果我送敵人四顆牙齒,她牙口就更好了,我這不是幫了她嗎?」龍智正高興著,突然想到這點,又愁眉苦臉起來。
藍心盯著他,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智哥哥,你能想到這點真可見你天賦驚人。」
這前言不搭后語的誇獎直接讓龍智莫名其妙,但還是羞紅了臉,微微低頭。
「智哥哥,你說的對。如果送給敵人四顆健健康康的牙齒,即使是多餘的,也能幫她吃東西。既然是敵人,那就得送她健健康康又歪歪扭扭的智齒,讓她痛不欲生,又無可奈何。」
藍心眼珠子一轉,眉開眼笑地說道。
「蘭弟弟,你說的非常有道理。你說的這個我覺得我得好好琢磨一段時間,這樣看起來很好玩,很適合我。」龍智仰起頭,激動地說道。
「還有智哥哥,你看給敵人你可以送多餘的智齒。給你的朋友,你是不是做做好事,可以送朋友需要的牙齒呢?」藍心眨著眼睛,循循善誘著說道。
「給朋友需要的牙齒?」龍智不明白什麼意思,一臉迷惑地望著藍心。
藍心連忙解釋說道:「智哥哥,你看有些老人年齡大了,牙齒脫落。你就可以送她們健康的牙齒,讓她們也能吃得了硬飯。還有的人,平時愛吃甜食,牙齒長了蛀牙,你也可以用元魂輔助元力去幫忙修復……」
藍心一說完,龍智就恍然大悟,賣力地點點頭:「嗯嗯,的確如此,蘭弟弟考慮得是,這樣可行。」
「那麼智哥哥,我們就此別過好嗎?我還有傷在身,得去處理下。」藍心看了眼自己身上慢慢癒合的傷口,微微皺眉。
「那好,蘭弟弟,咱們到時候再聚,我們一定要好好再聊一聊。我覺得你的一些見解非常有道理。」
龍智也意識到傷勢耽擱太久,有些愧疚。
兩人分開后,藍心也慢慢走到了之前的位置,而龍智卻腳步輕快地飛速離去,隱隱約約還能感受到他滿心的歡喜。
「風哥哥?風月哥哥?到手了!!!」藍心一回來,就欣喜地呼喚著。
「別嚎了,本公子聽得到!」風月從密林中飛躍而出,緩緩落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藍心連忙拿出手中的小徽章遞給了他,風月接過來,掃了一眼,又望了望藍心:「你之前不是說你叫隨心嗎?這會怎麼又叫藍心了?」
那樣子看著有點像質問,有點生氣。
藍心生怕他生了氣,承諾給她的報酬不給了,也知道眼前的男子做事不按常理。
她就耐著性子,甜甜地說道:「風哥哥,你之前不是說了出門在外,不方便透露真實姓名嗎?我就隨便說了個化名,你現在又為何氣惱呢?」
「本公子可以用化名,你就不可以。明白嗎?」風月警告說道。
藍心這下不滿了,這也太雙標了吧?
「風哥哥,你這是欺負我年紀小嗎?嗚嗚嗚……」藍心眼見著風月知道了自己的真名后,完全沒了之前的親近了,也是一頭霧水。
但她可不願意就此妥協,就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掉起了金豆豆。
畢竟現在快八歲了,正是哭鬧的年紀。正是使用特權的時候,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呢?
果然風月一見她哭了,也是一臉無語,兇巴巴地說道:「不許哭了,再哭我就打你了!」
藍心偷眼一看,果然那男子更凶了,於是她的哭聲也更大了:「憑什麼你可以用化名,我就不行。」
「藍心,本公子……我身份特殊,又是先天境高手。出門做事,行蹤需要保密,生怕被對手察覺,這才用化名的。你一個小孩子,用什麼化名呢?」
風月很明顯也是很少與小孩子打交道的,藍心這一哭,他也無可奈何了。 第二日辰時,青竹搬著板凳坐在堂屋門口,瞅著連綿不絕下個不停的大雨,苦兮兮的。
今日本來要去送東西,去木匠坊找劉木匠,還要跟娘一起去大廳那員外的情況,結果,因為這一場雨,全部泡湯了。
柳溪鎮。
許燕戈翹著二郎腿吃著紀雲去鎮上唯一的酒樓里買來的飯菜,賞著雨。
紀雲拿著一個包子吃著,一屁股坐下來,看著外面的大雨,「今日那小姑娘估計來不了了。」
「什麼小姑娘?」
雲陽從內間出來,拿著他那常年不離手的白玉扇搖晃著。
紀雲看到他,一臉嫌棄加看智障的表情,「雲陽,這大雨天你不冷嗎?看你騷包的樣!」
「哎,你這話就說錯了,爺這叫風流倜儻。」雲陽掀起袍子坐下。
「對了,什麼小姑娘?你們倆趁我不在幹什麼了?」
「就昨天那拐子要拐的小姑娘,咱三公子在她家定了些東西。」
「昨天那人販子?」
雲陽微楞,又好似想起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
「這是昨天晚上收到的密信,燕戈,你看下。」
「這是什麼?」紀雲略微疑惑,問道。
昨晚傳來的,難道家裡來消息了?
許燕戈沒說話,接過紙條掃了一眼,然後蹙眉,「那小販招的?」
雲陽一攤手,「是呀,縣裡最近丟了不少小孩兒,官府的人都尋不到蹤跡,昨日送去的那個雖只是個小嘍嘍,但還是有些線索的。」
許燕戈思索片刻,凝眉道:「雨小些了備馬,我們走一趟。」
縣城的案子他也有些耳聞,丟失的都是五六歲、六七歲的小孩兒,鬧的挺大的,只是沒想到都已經蔓延的鄉鎮了。
「嗯,好。」紀雲點頭。
雲陽看著他,「不會吧,你要插手呀?」
「我要是不插手,祖父知道在雲安府出了這事,不要打斷我的腿。」
「也是。」雲陽點點頭。
紀雲是沒有任何異議的,他與許燕戈既是朋友也是從屬關係,有些事他不能插手。
「那,要是那小姑娘來了怎麼辦?」紀雲道。
「所以你就留在這裡。」許燕戈放下碗筷對紀雲道。
「好吧。」
紀雲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應下。
唉,本來還想去參與一下,滿足一下他的武俠夢。
「公子,你要小心呀,可別暴露了身份。」
紀雲苦兮兮的叮囑道。
「用著你說。」雲陽用扇子敲了紀雲一下。
一行人在雨停后就策馬離開,只剩紀雲一個人守著家,無聊至極。
…….
「青竹,別發獃了,趕緊進屋,雨飄進來要受涼的。」
沈氏端著葯從門口經過,叫道。
「好。」
青竹點點頭,搬著小凳子又進了屋,沈氏正用勺子攪著葯,又湊近細細吹著。
「爹,你吃藥苦不苦?」青竹明知故問道。
顧大河正在用濕毛巾擦臉,聞言頓住道:「青竹嘗嘗便知。」
本來和顧大河玩玩,結果她爹竟不按套路出牌。
「爹,你…..」
這還是他老實沉默的爹嗎?
「哈哈哈哈。」
噎住閨女,顧大河顯得很開心,竟然大笑起來。
「當家的……」
沈氏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開心的大笑了,此時眼淚忽地就不受控制的流下來。
真好,真好……
「娘,你怎哭了?」
青竹跑過去用自己的小手帕給沈氏擦擦眼淚。
「沒事,娘開心。」看著你們都好好的就開心。
顧大河沉默,過了一會兒道:「梅娘,選個日子給青山建個衣冠冢吧,不能讓他無家可歸,做個孤魂野鬼。」
「……好。」
色從心起。
南意嗑顏磕的光明正大:「抱一個啊,今天在後門不是沒抱上,你還欠着我呢。」
做數學題她差點連一加一都需要拿紙算,這會兒記這樣的事情倒是算的明明白白。
寧知許躲著不肯讓她碰,單手扯開她掛在脖頸上的手臂:「記性這麼好,難怪能背住你哥哥的號碼。」
啊——
又來針對倒數第二了。
南意偶爾也能摸准他的脾性。
為了擁有顏值大佬的抱抱,南.能屈能伸.意及時上線:「那是我借的手機,找不到你和唐梔的號碼,恰好韓理打來電話,我沒辦法只能找他幫忙了。」
動作微頓,少年挑眉,嘖聲:「還想給我打電話了?」
「當然啊。不然我還認識誰?」
這話是真的,畢竟她也找不到其他人。
聞言,寧知許這才稍微滿意一點,鬆開手,允許她抱自己一小會兒。
南意抱人也知道界限分明,從來不會把臉貼在他懷裏,只是單純地想碰碰他而已。
鞋尖對着鞋尖,她雙手圈住少年的脖頸,身體和他離得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仰頭看少年過分耀眼的臉龐,向來愛美的百億校花輕嘆:「許爺,我今天可真丟人。」
社會你許爺:「習慣就好。」
?
南意想打爆他的狗頭。
她還是選擇安靜的嗑顏吧。
因為情況特殊,南意這次只抱了一小會兒。
但是又有點不甘心——
想起少年剛才蹲身在她面前,眉眼奇迹染著溫柔的模樣,南意站在原地不動了。
「許爺,我腿麻了。」
社會你許爺莫得感情的轉身:「跺兩腳就好了。」
卧槽你二大爺!
企圖擁有一個牽手什麼的南顏控,追過去直接拉住他的手臂。
那個借給她手機的男生拎了一膠袋手機恰好返了回來。
遠遠瞧見南意一隻手搭在許爺手臂上,許爺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當即尖叫出聲——
「許爺過肩摔小仙女了!」。 「有職業選手給我留言了?」
問了之後陳牧很快想起翻出手機,登陸星博,之後在一堆密密麻麻的私信之中果然找到了一個帶紅V認證的。
海鯉俱樂部的職業選手梅雨桐。
只是,這位24歲的職業訓練師在私信里除了正常表達鼓勵外,還額外想問他要微丘號和生活照。
職業選手問自己要生活照是什麼操作?
陳牧本能的覺得這好像有點不太靠譜的亞子?
「這個梅雨桐很出名嗎?」他問林憶柔道。
「還可以,海鯉俱樂部的正選,聯盟職業賽上賽季的最佳新秀,同時在踏上職業賽場之前她還創造了最快從青訓營畢業的歷史記錄。」
如今陳牧已經不是那麼缺乏常識了,青訓營是什麼他已經有所了解。
簡單說這是一個能幫助業餘愛好者脫胎換骨正式邁進職業級的大熔爐。
別以為進了青訓營就一定能保送職業級,這是不可能的,業餘和職業之間的差距那麼大,又怎麼可能沒有淘汰率?
事實上任何一個職業俱樂部青訓營的淘汰率都是極高的,大部分選手光是畢業就已經需要用盡全力了,更不用說創造光速畢業的歷史。
陳牧隨後又問了一句,「他青訓營畢業用了多久?」
林憶柔答:「兩年零10個月,不到三年。」
「那是很厲害。」
陳牧瞭然的點點頭。
隨後用只有自己聽見的音量輕聲嘆了一句,「不知道我需要多久……」
雖然最終培訓出來的目的不同,但這個時代的職業青訓營還是不免讓他聯想到了自己曾經經歷過的戰爭訓練營。
同樣是以高門檻、高強度、高淘汰率聞名,當年他待過的戰爭訓練營可一點兒不比現在的青訓營輕鬆,相反甚至更加殘酷。
因為那時訓練營培養的訓練師需要奔赴的可不是賽場,而是戰場!
然而在那個年代,陳牧的結業速度在當時同樣創造了聯盟歷史。
只是時隔兩百年,這樣細節的記錄早已經沒有人再記得了。
……
很快,上一場比賽打完,場上已經進入了賽后採訪環節。
陳牧也在這時離開看台,前往選手通道準備進場。
在選手通道里,他意外的提前遇到了接下來這一場他即將面對的對手。
因為當下已經是第二輪,此前大家都上過場,即使沒看現場事後也可以補直播錄像,所以當下見面選手之間基本都認識。
陳牧認得這人的名字叫王瀾,一個快四十歲的中年大叔了,是這屆金秋杯正賽中年紀最大的選手。
對方也認得他,十五歲的網絡紅人,和另一位十五歲的天才少年並列本屆比賽年紀最小的選手。
他們接下來這一場,已經可以說是一場跨輩分的對決了。
「陳牧小友,來的挺早啊。」
王瀾笑呵呵的先開口打了招呼。
陳牧也微笑着點頭示意。
從性格上來說陳牧是不怎麼喜歡賽前閑聊的,只不過對面看起來卻很健談的樣子。
「陳牧小友這次也是奔著青訓營名額來的嗎?」
陳牧側頭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意外。
目前青訓營名額就意味着目標四強。
而以當下的賽況,就連陳牧自己也知道,看好自己進四強的人依然是不多的。
他最多算是個輿論熱點。
不過他本身倒也沒有妄自菲薄,很沉穩的點頭道:「是的。」
不管別人怎麼看,至少陳牧本人從來都是目標明確的奔著職業門票來的。
「青訓營啊……沒那麼好進的,進了也沒那麼容易畢業的。」
王瀾一副過來人的表情,臉上寫滿了惆悵和滄桑。
陳牧奇怪的瞥了他一眼。
他本能的察覺到對方似乎是在等自己問話。
「你進過青訓營嗎?」
果然,一拿到這個問題,王瀾的表情一下就生動了。
「呵呵,小友你果然有眼光,不瞞你說,這次已經是我第三次要進青訓營了。前面兩次我分別在不同的俱樂部青訓營加起來待了有超過四年,哎,可惜啊,最後都沒能邁進職業級,最後不得不遺憾退出來打工了。」
「……」
陳牧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大叔實際上就是憋不住想跟自己炫耀一下他曾經兩次進過青訓營的經歷,之前的惆悵恐怕全是裝出來的。
只是他免不了心中吐槽:都四十歲了還往「青」訓營里鑽,真的不覺得違和嗎?
「其實我覺得打工也挺有前途的。」
陳牧一句話差點把天給聊死了。
「咳咳。」
大叔王瀾被刺的一陣咳嗽。
「看來陳牧小友你對現代生活適應的挺快的啊,都知道打工了。」
他顯然也聽過陳牧水君之子的傳聞,知道他才剛從山裏出來。
陳牧不答。
於是這天便真的被聊死了……
只是在最後上場之前,王瀾再一次正色道:「小友,待會兒賽後記得給你的精靈吃點好的吧,他接下來可要遭不少罪了。」
在陳牧轉頭看過來的時候,這位心態很挺年輕的大叔自信的一笑,「待會兒我會讓你好好見識下,進過青訓營的選手跟你們這些愛好者可是不一樣的。」
隨後不等陳牧回話,王瀾已經昂首挺胸的邁步走出了選手通道,進入場館,迎向那滿場的歡呼和掌聲。
落在後面的陳牧輕笑了一下,心態上倒是依然放鬆。
進過青訓營究竟能改變多少?老實說他也很好奇。
不過也僅限於好奇而已。
想要讓自己大吃一驚乃至於遭殃遭罪,恐怕還差那麼點意思。
隨後他也邁步走進賽場。
雙方很快在各自的指揮台上就位。
這一場陳牧的精靈一如既往還是呱呱泡蛙。
而對手實際上是少有的擁有不止一隻主戰精靈的參賽者,此前陳牧有找他的比賽錄像看過,知道他有兩隻可以出場的精靈。
這一場,對手派出的是豪力。
一種形態酷似人類兄貴的格鬥系精靈。
而且現在以陸羽的身家,這幾塊靈石還真是不痛不癢,交付了十塊靈石,陸羽租了五天。
修鍊房中有一個簡單的聚靈陣法,沒有管敘那的高,但也比外面靈氣高了不少。
陸羽盤坐下來,微微閉目,將精氣神調整到最巔峰狀態。
半小時后,陸羽拿出七竅果,對於七竅果的煉化,陸羽也沒經驗,之前他玩仙靈幾百年都沒吃過七竅果,連見都沒見過。。
現在想想,這穿越前後變化真是大,才鍊氣一層自己就開始服用這種天地靈果了。。
隨即將七竅果一口吞服,默默運轉火雲天經。
七竅果在口中,一點點化為靈汁,隨著火雲天經的運轉,靈汁一點點進入陸羽的奇經八脈,隨後匯入丹田,一個周天,兩個周天,反反覆復。
七竅果的靈力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狂暴,反而很溫和,陸羽能感受到他體內靈力的快速增長!
時間悄然而逝,轉眼三天過去,陸羽在修鍊房中整整待了三天。
沒辦法,七竅果的靈力太過龐大,煉化的速度也有些慢了,但取得的效果還不錯。
陸羽臉上露出笑容,三天突破至鍊氣二層!並且靈力達到巔峰,距離鍊氣三層也不過只有一步之遙。
但陸羽壓制住靈力沒有突破,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待鍊氣二層趨於穩定,再嘗試突破。
隨後陸羽拿出丹爐,是個低級丹爐,還是趙鍾那光頭的,可惜現在歸自己所有了。
修鍊房還剩兩天時間,可不能浪費。
陸羽要著手煉丹,延壽丹,聚氣丹都要煉製一些。
意識進入仙靈空間,朱果和羅漢芝在這段時間都增加了不少,令人意外的是龜靈草竟然也有所增加!
這讓陸羽興奮不已,雖然數量沒有朱果和羅漢芝增加的多,但只要能增加,自己將會有源源不斷的龜靈草!也就意味著他可以煉製大量的延壽丹!再賣出靈石!
隨後看向中心處的七竅果,心中還有著隱隱期待,說不定,時間一長,七竅果也有所變化呢! 「控鬼者發動設計的必要條件,便是要擁有屬於自己的厲鬼,當然在於對付厲鬼方面有着先天優勢。
首先是還沒有收服任何厲鬼之前的控鬼者,只要確定好要收服的厲鬼,會被拉入一個天然的詭獵設計,破解失敗淪為厲鬼食物,破解成功則真正成為一名控鬼者。
被收服厲鬼實力越強,面臨的設計越困難,但無論被收服的厲鬼之前有多強大,一旦被收服只會是最低等的遊魂級別,不過會具有不同的成長資質。
伴隨着控鬼者不停設計別人與被別人設計,自身經驗變得深厚,厲鬼的等級會不斷提高,那時在遇到厲鬼,就會出現另外一種情況。
只要厲鬼等級過低,近距離會被控鬼者主動散發的氣場進行短時間束縛,若是彼此等級相差不多,依舊能進行一定程度的干擾,除非厲鬼等級明顯高於控鬼者,那時才依靠絕對實力搞定,但就算打不過,只要厲鬼不過與兇殘,逃跑還是能夠做到。
剛才的那個厲鬼會靜止不動讓我救回嬰兒,就是因為她被我壓制的原因。
畢竟從本質上來說,厲鬼,要受我們控制。」
控鬼者,難怪他們會叫做這個名字。
「你要是早這樣說,咱們晚上趕夜路還怕什麼,哪個厲鬼敢這麼囂張出來找你的麻煩。」
紅纓一頭黑線看着寧川,她之前沒有表明自己並不太懼怕厲鬼的原因,就是擔心寧川會這樣說。
哪怕控鬼者對於厲鬼壓制效果明顯,不代表控鬼者在古代就能橫著走。
紅纓略帶慌張的想要解釋,斷絕寧川這種極度危險的想法,不曾想寧川自己裝不下去。
「看把你嚇的,我要是這麼膽大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雖然你是控鬼者,但在第一座大山咱們還是遭遇危險。
我猜測,那個設計咱們的人,應該不是控鬼者。」
「當然不是,設計咱們的是…..」
紅纓剛要說出,卻又將話咽了回去。
「好小子,裝傻套我話是吧,想要知道這個秘密,我就不告訴你!」
即將聽到重大秘密的寧川滿臉興奮,突然被紅纓識破,整個人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站在原地頓足捶胸。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
紅纓撇撇嘴擺出鄙視的樣子,寧川這貨總想着空手套白狼,以後不能這麼便宜他,必須用等價的秘密交換。
「不要問那麼多沒用的,現在你我趕路要緊。
雖然大山中危機四伏,幸好你已具備自保能力,我對厲鬼又克制明顯,若不是遇到極大麻煩,抽身離去不成問題,今晚就決定,不進行任何休息。」
本以為終於可以短暫擺脫公瑾世家,沒想到救了一個嬰兒,讓他們的處境再次危險起來。
可能來到這裏的除鬼者還沒接到公瑾家的命令,但二人必須以最壞的情況設想,畢竟樂觀帶來的後果,他們承受不起。
藉著高懸的明月,二人奔跑在深夜的大山中,一路上有鳥叫蟲鳴作伴,顯得沒有那麼寂寞,也預示著周圍不存在危險的東西,否則這些小動物早就跑的無影無蹤。
時間一晃來到第二天正午,被寧川他們救下的村莊內,老村長剛吃完午飯正在村口曬太陽。
忽然聽得遠處馬蹄聲響起,急忙起身查看。
沒過多久,只見他的小兒子騎馬帶頭領路,後面跟着兩名身背大刀的壯漢。
「父親,我將除鬼者大人請回來了,咱們村子這下有救了,不會再有嬰兒被厲鬼偷走。」
石頭翻身下馬急匆匆跑到村長身旁得意說到,兩名除鬼者不緊不慢跟在後面,來到村長面前很是恭敬,沒有絲毫高人一等的架子。
「老人家,聽你家小子說這裏出現了專門偷食嬰兒的厲鬼,不知他離開的這幾日,厲鬼是否又再次來過。」
「大家快出來,又有除鬼者大人來啦,這次一定要留下大人們吃頓午飯,好好報答為咱們除去厲鬼的恩情。」
都說人老成精,老村長活了那麼久,對於昨夜寧川和紅纓聽到自己兒子離開去尋找除鬼者后,明顯不願過多停留,雖不知其中緣由,大致猜到他們不想被其他除鬼者遇到。
剛才他還想着說厲鬼這幾天沒有在前來,可能已經離開去往別處,多謝兩位大人跑這一趟。
沒料到打獵返回的村民,說話間暴露出昨夜發生的事情。
「老人家,聽村民的意思,有其他除鬼者在我們之前來過?」
事已至此老村長無法說謊,只好將寧川與紅纓殺死厲鬼救回嬰兒,要了一些衣物匆匆離開的經過說出。
除鬼者詢問對方是否為一男一女時,也只能點頭表示的確如此。
「既然村子內的厲鬼已經解決,我們還有其他事情,就先行告辭,若是再出現問題,讓您小兒子再去找我們便是。」
沒有繼續過多詢問,兩名除鬼者翻上馬背急忙離去,搞得一旁的石頭摸著後腦疑惑不解。
「怎麼回事,兩位大人之前明明說沒有其他事情,怕咱們這裏再添傷亡連夜與我趕回。
為什麼聽到咱們這裏的問題被提前解決,他們反倒又有了事情,會不會因為別人殺了厲鬼氣憤才這樣。」
老村長輕嘆一口氣沒有與石頭解釋,只能希望,昨夜來的兩位大人,能夠安然遠離這裏。
一條清澈的山中溪流旁,徹夜不曾休息的寧川二人正在這裏喝水。
「紅纓,跑了這麼久,咱們短暫休息片刻。
趁著這機會,順便用溪水洗漱一番,將得來的衣服換上,免得我一看你,你就怒目圓睜的樣子。」
「臭流氓,自己知道你還朝我這裏看!
趕緊自己滾到遠處去,要是被我發現你偷看我換衣服,看我不打死你!」
舉起血鞭惡狠狠威脅,寧川很識趣的沿着溪流向上走。
不要說紅纓不讓看,就算她讓看,自己也不敢看。
別忘了沉睡在心臟位置的葉凝雪要是醒來知道自己偷懶紅纓洗澡,估計這雙手算是廢了。
。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老闆在那裏呼喚著安皓軒,期待安皓軒快速來到這個地方,然後救下他。
目前這種情況唯一能夠指望的也就只有安浩軒了。
此時此刻國王很的綠人,已經再一次來到了老闆的面前。
接下來只需要隨便的一次攻擊,老闆就會因此喪命。
就算運氣稍微好了一點,那也會受到重傷。
老闆當然是深知這一點,見到國王朝他發起進攻之後,連忙退後了好幾步。
只聽見一聲響,在此之後,老闆還是被綠色的人給……
《我竟是異世界唯一的人類》383章:關鍵的救助 邵南不說話。
邵北嘆氣:「算了,大家雖然從小一塊長大,但是人各有志,我也不討人嫌了,只希望邵東以後別後悔。」
眾人都不看好邵東的選擇,覺得他腦子抽了。
但邵東卻堅定不移。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篤定邵爺對林朝陽的真心。
——
湖心亭。
邵允珩走了之後,這邊就只剩下林朝陽和何晴珊兩個人了。
林朝陽拿起撲克在手中翻開,語氣納悶:「奇怪,剛才怎麼一直是我輸!」
何晴珊抬眸看她一眼,眼底深處滿是厭惡。
真煩人,明明口中說著對邵爺毫不在乎,但是卻總往邵爺身邊湊。
何晴珊最討厭林朝陽這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人了。
她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林朝陽,你要是對邵爺有心就直說,我們光明正大地競爭,就和趙清思一樣。
不要背地裡搞這些小動作!」
「我搞什麼小動作了!」林朝陽真是冤死了,為了避免和邵允珩見面,她已經好幾日沒怎麼出門了,這些難道還不夠么!
「呵——」何晴珊冷笑,「你心裡怎麼想,你自己清楚。何家這麼大的院落,你怎麼偏偏就走到湖心亭,還闖過來,沒看到我和邵爺在這邊聊天么?」
「我看到你們之後,就躲開了!」林朝陽解釋,「是邵東叫住我的。」
「你不露面,邵東能看到你么?」何晴珊一臉嘲諷。
林朝陽生氣:「你別太過分,難道還不讓我出門了!這四五天我都沒怎麼出門,而且只是和邵爺碰見這麼一次罷了,你別不依不饒的!」
「還只是碰見這麼一次!」何晴珊嘲諷,「你可真敢說啊!邵爺這四五天也只有今天走出客院,之前他根本都沒有出來過!
就出來這麼一次,你就碰上了,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不會吧!
林朝陽按著眉心,越來越糊塗了:「你說邵爺只出來這麼一次?不可能啊,我明明聽傭人們議論,說你和邵爺經常在院子里散步!」
她待在房中那幾天,經常能聽到傭人議論,說何晴珊和邵爺相處極好,會一塊散步,會看電影,說得好像何晴珊馬上就要嫁入邵家一樣。
「你別編瞎話了!」何晴珊怒極,「除了今天邵爺根本就沒出過客院,我確實去過客院幾次,但是根本沒有陪邵爺看電影,只是過去調試影音設備。
因為他知道秦若霜急了,一心想救人,所以說話才會如此大火氣。
看着秦若霜跟蕭寒吵架,一旁的司徒仁心裏在偷笑。
只要秦若霜他們感情出現問題,到時自己還怕沒機會乘虛而入嗎?
呵呵!!蕭寒,你個死垃圾,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搶女人?
司徒仁心裏在冷笑着。
而這時,他為了博得秦若霜的好感,於是故意幫忙勸話,「蕭神醫,你儘管救人,別理會這個廢物!!」
「對對對!蕭神醫,他只是個垃圾而已,根本沒資格懷疑您的醫術,您還是趕緊替我老婆看病吧,求求您了。」秦玉書連忙催促說道。
「好吧,看在你們如此誠心的情面上,我就原諒他一回,但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還有下一次,小心我翻臉無情了!」蕭神醫嚴肅著臉,一臉不悅地表態說道。
「蕭神醫,您儘管放心,他要是還敢廢話半句,老子第一個饒不了他!」秦玉書急忙表態說道。
「爸?」
蕭寒剛剛想反駁,但一旁的秦若霜突然扯了他衣角一下,低聲地提醒說道:「蕭寒,我求求你了,別再添亂,好不好?」
也罷!!
蕭寒無奈地搖搖頭,既然秦若霜都發話了,他也只好作罷。
。 眼看著飛僵一個閃身就來到屈剛旁邊,重新將燎原提在手中,我突然感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實在是這個飛僵太在乎燎原了,哪怕是面對我這個「首要目標」,對方居然還是選擇先搶奪燎原。
這不由讓我起疑,「難道擁有殭屍力量的吸血鬼道士,會比我更有吸引力?」
這讓我有種可以藉此脫身的幻想,所以為了驗證我的這個幻想是否可以成為現實,我打算再找個道門弟子實驗一下。
所幸我四周不乏被飛僵咬死咬傷的道門弟子,實驗素材倒是管夠。
於是我趁著飛僵再次和道門弟子交手的空擋,暗中躲到一位剛被咬傷的弟子旁邊,趁其他人不注意的功夫直接將吸血鬼轉生液倒在他的傷口處。
兩種血液混合,讓人根本分辨不出區別,也避免讓人起疑。
靜待五秒過後,一切風平浪靜。
「靠!我就知道會這樣,上次燎原如此,這次同樣如此。這轉生液似乎對擁有正能量的修士起效都非常慢!」
我有心想像上次對付燎原那樣,也給這位道門弟子一頓胖揍,然而周圍那麼多人,我怕我要是真那樣做了,我也免不了被對方其他同門胖揍。
無奈的我只能繼續找個地方藏著,然後靜觀其變。
而這時,恢復過來的屈剛在確認無法搶回燎原后,羞愧的回到我身邊低頭認錯。
看著他那委屈吧啦的模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誰讓對手那麼強呢!
「好了,你還是守在我身邊看戲吧,降妖除魔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處理吧!」
於是乎,我又成為了一名看客,一個人,額,不對,是兩個人蹲在一棵大樹旁安靜的看戲。
飛僵作為一名等級非常高的殭屍,雖然可以免疫大部分傷害,甚至可以使用法術,卻也不是天下無敵的存在。
萬物相生相剋,總還是會有一些東西可以傷害,甚至解決掉它!
而此刻蘇長老就祭出了這樣一件法寶。
就見剛剛平復傷勢的蘇長老,突然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戒指,隨後一陣光芒從戒指上閃爍而出,一柄通體漆黑,猶如黑曜石般的寶劍出現在其手中。
我的心在看到那柄寶劍時,竟不由自主的一陣悸動,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
「這難道是什麼很厲害的法寶?」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時,一些資歷比較老的道門弟子已經驚訝的替我解釋起來。
「居然是萬年雷擊木製成的桃木劍!不虧是咱們的蘇長老,有了這件法器咱們就不用怕這個殭屍了!」
一眾道門弟子立刻猶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的等待著蘇長老大發神威。
「吼」
似乎是察覺到了危險,飛僵突然一改之前的戲耍之姿,凌厲的目光看向蘇長老。
「哼,孽畜,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潛入我道門來的。不過既然來了,那你就永遠的留在這裡吧!」
一道黑色光影閃過,飛僵胸口立刻多出一柄寶劍。劍尖沒入寸許,卻無論如何再也不得前進半分。
「這怎麼可能,萬年雷擊木專克各種邪魔之軀,你怎麼會……!」
還不等蘇長老把話說完,飛僵一聲怒吼,渾身的氣勢頓時暴漲,胸前的桃木劍立刻不受控制的倒飛出去,竟直直的沖著我面門飛來。
「哎呦我去!」
受到驚嚇的我立刻趴到在地,這才堪堪躲過,回過頭來卻發現一個倒霉蛋捂著大腿慘叫,卻是替我挨了一下!
默默地替這位同學默哀了幾句,我立刻撒腿就跑。
不跑不行了,這眼看著最厲害的蘇長老也拿飛僵沒轍了,萬年雷擊木劍都無法將其重創,我要是繼續就在這裡真的就只能等死了!
然而我才剛跑了兩步,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二號試驗品緩緩的站了起來。
「這~」
我頓時左右為難起來。
一方面,我的理智告訴我要趕緊脫離這個是非之地。而另一方面,我卻又十分想知道一個具有殭屍力量的吸血鬼道士,究竟是不是對飛僵非常具有吸引力。
最終好奇心暫時戰勝了我的理智,我再次找了顆樹躲藏起來,同時默默地給試驗品二號下了個攻擊指令。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二號才剛剛靠近飛僵,就被後者直接生撕成兩半。
「哎呦我去,要不要這麼狠啊!」
我不忍心的扭過了頭,同時對我浪費的三十點魔力而痛心疾首起來。
然而在心痛之餘,我卻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燎原對於這個飛僵來說絕對具有很重要的意義。
不然只怕他早就如同剛剛的二號一樣,直接被對方給撕了!
「到底是因為什麼,飛僵才對燎原這麼照顧呢?」
就在我思索間,飛僵手中的燎原突然清醒過來,迷茫的眼睛在看到一地的同門屍首后,立刻變得猩紅而又暴戾起來。
「啊!」
突然,一股語無倫次的力量從燎原體內湧出,黑,紅,光,三色光芒不斷環繞在他周身,顯的十分艷麗而詭異。
飛僵的手似乎承受不住燎原周身的能量暴動,不受控制的將其鬆開。然後也許是感覺到燎原周身能量的威脅,它竟不自覺的遠離燎原所處的位置。
而我看到這一幕,興奮的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三色光芒內的燎原。
「來了來了,三種力量的融合,燎原這是終於要開大了!」
三色光芒不斷流轉,最終彙集在燎原的手心,一團鮮紅如血的火焰突然從他掌心冒出。
「大膽妖孽,你居然敢毀我師門,殺我同胞,我要你死!」
「業火焚身!」
火光噴涌,眾人不自覺的紛紛後退,遠離燎原和飛僵所處的戰場。而飛僵似乎對燎原口中的業火非常忌憚,頭一次不敢硬接對方招式,選擇了避讓。
只不過業火好似認準了飛僵,無論它如何躲閃都無法將其完全甩開。
最終,避無可避的它選擇將周身的煞氣釋放到最大濃度,環繞在其周身,隨後竟直接亮出利爪直奔蘇長老的面門而去。
可惜,還不等它完全靠近,業火便以沾染到它身上,隨後竟一點點將其蠶食。
最終,隨著一陣陣慘叫,一雙利爪在距離蘇長老面門不足半寸位置消失不見!
一切歸於平靜,在場的眾人全被燎原爆發出的力量所嚇住,直到後者力竭昏倒也無人發現。
。 「我家娘子讓你好生養著,你就聽着。至於布莊的事,以後再說。」
元浩軒聽到林父把他叫住,提起布莊的事情,臉色淡淡的開口說道。
「元大少爺說的是,我會乖乖聽陌兒的話,不隨便動怒,好好養著。」
林父見元浩軒這樣說,忙開口接着說道。
元浩軒哪裏有耐心站在原處聽林父的話,林父還在說話,他已經抬步走向外面了。
林梓陌和元浩軒的到來,讓徐管家心裏安心了不少,管理起林府的丫鬟婆子也有主心骨了。
林府里的丫鬟婆子,慢慢的也不聚集在一起議論紛紛了,都各干各的活去了。
林梓陌到廚房,開了藥方讓白芍給林父熬湯藥。
「娘子,累了嗎?要不,為夫送你回去了?」
元浩軒走過來,看到林梓陌站在廚房外面的空地上,抬頭望着旁邊種著的一棵桂花樹出了神。眉頭不由微微皺起,走上前把她擁抱在懷裏,很是心疼的說道。
「不累,只是心裏有些感觸而已。」
林梓陌伸手回抱着元浩軒,腦袋埋進他的懷裏,小聲的說道。
「娘子要記住,為夫永遠在你身邊。你可以隨心所欲的活着,不必考慮那麼多事情。」
元浩軒伸手撫摸著林梓陌的頭髮,一臉柔情的說道。
「真的可以嗎?」
林梓陌聽到元浩軒這樣說,抬起頭看着他確認著說道。
在這個男權主導的社會,她又怎麼敢想元浩軒會真的這樣對她。能不再納妾的話,她就偷着樂了。
「你這小女人,為夫說的話一言九鼎,也就你敢質疑我的話。」
元浩軒一臉寵溺的看着林梓陌,接着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
「誰知道到時候,你會不會再來個失憶把我忘了呢。」
林梓陌嘟著嘴巴,很是不滿的說道。
「……」
元浩軒看到林梓陌又提起,他失憶時的事情,只好自覺的閉上嘴巴,就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她不高興了。
「夫君,鷹幫不是專門有查探消息的隊伍嗎?你讓人查查我那母親和林梓丹究竟拿着錢財跑哪裏去了?還有布莊的張掌柜。」
林梓陌突然想到林府這個樣子,都是徐氏和林梓丹還有張掌柜,卷錢財走了造成的後果,忍不住開口說道。
「為夫自有安排,你少操心這些。現在林老爺醒過來的,我們先回鷹幫吧。」
元浩軒壓根不想看到,林梓陌為林府操心的樣子,開口勸說着道。